云英葶回头看看满脸通红的欣莫雨,有几分相信了,愤愤地道:“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早说?”
“下次请给我解释的机会,谢谢。”
“怎……怎么了?”欣莫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喃喃地道:“这是在哪儿啊?”
“真是烧糊涂了!”蓝雪心叹息着抱住她,又瞪了刘安邦一眼:“也可能是被人下了药,现在神志还不清醒!”
“不,不对,她真的是感冒的症状……”倪梦莹无力地替刘安邦辩解着,走过去接了他手中的药和温水,又回来给欣莫雨服下。
喝下温水,欣莫雨清醒了一些,看着她们,痴痴地笑。
“你怎么样了?”
“不知道……好像做了一个梦,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眼瞟到旁边的刘安邦,突然红了脸。
虽然不记得梦境,但还记得他似乎在梦里出现过,现在看到他,不知不觉,仿佛是自己孤单绝望时刻最亲近的人一样,在最脆弱的内心,不知不觉给他留了一个门,让他进驻到了心中,成为自己心中深刻的身影,再也无法抹去。
现在看到他,心中怦怦乱跳,隐约记得自己抱住过他,与他紧密贴合:“难道那是春·梦?我在梦里和他……”
想到这里,满脸通红,笑容更加局促,转过头,又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虽然她已经记不清楚,但在最脆弱的时候能够闯进她心房的,给她留下的深刻感觉又怎么可能轻易消去?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情苗悄悄地种下心田。
“什么都不记得?不会是烧得傻了吧?”少女们叹息着,又给了刘安邦几个白眼,直到他知趣地走开,回去地下室继续盘坐修炼。
第二天早上,刘安邦照例去做了早餐,欣莫雨虽然脚步虚浮,还是被倪梦莹搀扶着从屋里走出来,到餐厅来吃饭。
看到刘安邦,她红着脸笑,无力地坐下来,开始吃刘安邦为她特制的清淡早餐。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刘安邦,就会觉得安心,也许是梦中敞开心扉的缘故,不知不觉将他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了。
蓝雪心坐在餐桌边,突然问:“有件事还没有弄清楚,你是怎么进去小雨房间的?”
刘安邦耸耸肩,道:“推门进去的。”
“可是门锁着?”
欣莫雨慌忙插嘴:“昨天晚上我头痛,回去房间就睡了,可能是头痛忘了锁门。”
她既然这么说,几个人也都不说话了,一起吃完早餐,然后出门上学。
欣莫雨生了病,所以已经打电话向老师请假了。刘安邦根本就不用请假,逃学跷课毫无压力。
趁着别人都走了,欣莫雨又躺在自己房间养病,他在厨房把所有配好的药材都放在一起,熬好喝了下去,虽然味道很苦,倒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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