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你要包庇一位奸细吗?”
“你要知道你是唐家的家主,如今却是在包庇一位敌人家的奸细,你还配做我们唐家的家主吗?”
大长老的气喘上来了,他大声说道。
字字句句都是把陈溪说成了奸细,同时是给唐天冠上了一个包庇奸细的罪名,不得不说,这个大长老真的是狡猾到了没话说。
听到大长老的话,周围的那些唐家之人顿时是议论纷纷了起来,他们指着陈溪与唐天,眼神都是变幻了。
“家主如此包庇一个奸细,这事有些不妥吧!”
“身为我们的家主,应该是为我们家主考虑,为什么他还要帮着一个奸细啊?”
······
周围之人说着刺耳的话,让唐天的脸色顿时是变得难看了起来。
“老狗,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奸细,你是如何肯定我就是奸细的?”
这个时候陈溪走了出来。
“就是因为在我房间之中搜出了这块林家的令牌我就是奸细了?”
陈溪的目光没有一丝恐惧,他身体也是站得笔直,语气强硬,一副坦荡荡的模样。
“在你房间搜出令牌,这不是证据确凿的事情吗?如此已经是能证明你是林间的奸细了。”
大长老拿着令牌,说道。
“哦?”
陈溪笑了笑,:“那照大长老这么说的话,若是这令牌在你大长老的房间发现了,那岂不是大长老也是奸细咯?”
大长老有些奇怪陈溪为什么会怎么问,他眉头皱了皱说道:“自然是如此,但是你在我的房间之中是搜不出来的。”
闻言,陈溪又是笑了一下。
而后,他转身对着唐天说道:“义父,你去暗杀一个林家的核心人物,拿了他的令牌,然后令牌放到大长老的房间之中,然后就去把大长老抓了。”
“毕竟他在他房间之中搜出了林家的令牌,大长老也是林家的奸细了。”
听到陈溪的话,唐天突然是笑了起来,大声道:“好的,我马上就去暗杀一个林家的核心人物,然后将令牌放到老狗的房间之中,再然后老子就抓了他这个奸细。”
听到陈溪与唐天的对话,大长老的连都是绿了,气的七窍冒烟。
“你们这是陷害,裸的陷害!”
大长老一边说,身体在一边的颤抖,看得出来的他是很激动。
“那既然大长老知道是陷害,那为什么这令牌就不是别人陷害我?”
“你上来就不问青红皂白直接说我是奸细,这是一个家族长老处理事情的方式?”
“还是说,这个唐家就是由你大长老一个人说了算?你说谁是奸细,谁就是奸细?”
陈溪目光如电,语气铿锵有力,字字句句都是有理有据。
他的话一出,场中的那些唐家之人,眼中眸光顿时流转起来,仔细思考此时的来龙去脉顿时觉得陈溪说得很有道理。
“你你你···”
大长老被陈溪说得一时语塞,半响都是吐不出一句话来。
“我说,老狗你想要陷害我,还是先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吧!如此低端的手段就想要瞒骗唐家众人,然后陷害与我,你这样是不是觉得我们唐家的族人太过好欺骗了?”
陈溪得理不饶人,给大长老冠上一个期满族人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