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倾芸也不知道傅氏说的另外一层意思,只想着得离开这里了。
傅氏见欧阳倾芸去意坚决,倒也不做过多的挽留,只让钱嬷嬷送她回去。
“姑娘,我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说。”路上,钱嬷嬷说道。
“何事?嬷嬷请说。”
“宰相府的人,好像在找姑娘。”
“什么?”欧阳倾芸不太明白。
“我刚刚出去,看到街上有张告示,上面画的人,好像就是姑娘。”
“嬷嬷可知是什么事?”
“我不认得字,后来也是听了一旁的人说,只说是找姑娘救个孩子。”
孩子?欧阳倾芸陡然一震,她怎么把这事忘了?
“钱嬷嬷,从这里到桃村,还有多远?”欧阳倾芸语气有点急。
“啊……姑娘,你要回去?”
“嗯。”
“这里离桃村,到也不远。”
“那便请嬷嬷帮我向夫人转告一声,我有急事要回去一趟,还有,夫人的药要按时给夫人喝下,而且也不能思虑过多,我过几天会再过来看看夫人的。”
欧阳倾芸话甫一说完,便逃也似的回屋匆匆收拾了东西。
然后跟陆建安说了声,陆建安怕她身上带的银子不够,便也拿出了一点给她,她只当是此次出诊的诊金,便笑着手下了,然后赶着出府。
大家都知道这位小姐是宰相府的嫡女,于是下人也没多阻拦,便要放人出去。
“妹妹,你这是去哪儿?”
刚要踏出府门,便被一个声音拦住。
欧阳倾芸回头望了一眼刘韵昭,声音冷冷的:“与你何干?”
“你……”刘韵昭走上前去,“妹妹未免也太不尊重姐姐点了吧。”
欧阳倾芸睨了刘韵昭一眼,“妹妹性子如此,还请姐姐见谅。”
说完便踏出了府门。
“喂……”刘韵昭止步于府门,一张脸忽青忽白的,着实气得不轻。
欧阳倾芸在驿站租了个马车,连夜赶回了田庄。
余悠被儿子的病整的连夜的睡不着,欧阳倾芸刚一下了马车,便见门口处的几名守卫冲上前来,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望了望欧阳倾芸,最后才喜笑出声:“大小姐,您可回来了。”
欧阳倾芸纳闷,这帮人一向根红顶白,拜高踩低,素来瞧不起她这位大小姐的,怎么如今见了她倒像是见了福神似的。
只是,还未出声,便听得一个尖细的嗓子,语气似乎带着不悦:“你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