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你说的对。”
布伏对李小天所说深表赞同,两人相视一笑。
庚年看着雷鸣,就好像是瞧傻子一般。
夜晚,席间。
四人坐四方。
有大金主养着就是不一样,尤其这位大金主还是堂堂国王,这一顿晚餐,毫不夸张地说是李小天有史以来吃得最豪华的盛宴,满满当当地一桌子菜,肉类几乎都是兽肉,酒也是修士专喝的上品补元酒,菜的卖相简直就是艺术品,色香味相得映彰,一入嘴舌,味道更是了得,可谓人间至味。
“说出来也不怕笑话,我这人,平时也没有特别的喜好,唯独对吃喝比较讲究。”布伏看见李小天和雷鸣吃得甚欢,便道。
李小天喝了口酒,把嘴里塞得鼓鼓的食物咽了下去,道:“会吃是福,待布州牧重回京城的时候,务必来找我,请你去云中云海吃一顿。”
“云中云么,京都最好酒楼,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年纪小又没钱,没有能力去吃,现在有条件了,却没有机会去吃。”布伏叹道:“你这话,我可记着了,到时别怪我狠宰你。”
李小天豪气道:“宰,尽管宰。”
反正赢了十万金币,任凭他到云中云胡吃海喝,李小天就不信一顿能吃十万金币?
四人吃席,两人闲聊,雷鸣专注进食,不闻不问,是个十足的吃货,庚年细嚼慢咽,边吃边听,当个合适的观众,如此这般,直至雷鸣酒足饭饱后,他见得李小天和布伏有说有笑,立马也掺和进去,奈何两人谈的话题,绝大部份这家伙都听不懂,只能偶尔有一句没一句地强行尬聊参与,两人全然把他当做空气,无奈,他只能和庚年一样做个老实听众。
散宴之后,各自回房,李小天想到晋州之事尚未写凑报,便花了些时间把戴旅之死写明,至于宣州,乃是陛下所包养,自不必多提,琐事完成,李小天便开始雷打不动地引气修行起来。
隔天一早,凑报交与差使,在布伏的送行下,李小天众人整装出发,直奔下一州城,衡州。
关于衡州,李小天并不陌生,因为文州县城就是隶属于衡州的管辖范围之内,而文州县又管着李家沟,从某种意义来说,衡州算得是李小天的故乡。
快马一路北上,说来也巧,日落西山时,众人恰到文州县,于是乎,便是决定在文州城里歇息一晚。
文州,数载未见,并无明显改变。郊外的破庙依旧在,城里还是熙熙攘攘,县令府前那棵大树尚在,就连府门看守的,站着的仍旧是当年刁难李小天索要通报费的两厮。两人一见闻户部尚书来访,连忙急慌慌地去通报县令谈财,谈财正在优哉游哉地躺在竹椅上,喝着小酒,唱着小曲,还有两丫鬟揉脚捏肩,好不安逸,一听守卫来报,说是户部尚书来访,吓得从椅子上蹦起,一个踉跄,赶紧出去接驾。
“不知尚书大人大驾光临,谈财有失远迎,还请大人海涵。”
谈财一出府门,瞧到外头气势不凡的队伍,除了禁卫军谁还能有这压迫感,对于身份的真实性不可质疑,早就听说朝中新上任了个户部尚书,据闻尚未及冠,正在全国巡察,不是说只查州城吗,怎么不声不响还跑到一个县城来了,谈财拱手低头,心中腹诽。
“不知者不罪。”
李小天道,话完,三人下马进了府内。
谈财见得,抹了抹满脸虚汗,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尚书大人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有吗?”
“我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