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你说海棠红,我还以为你是说我们坊里的海棠红呢”白衣女子对一夜抱以歉意的一笑,“噢?原来亲亲姐姐这里也有叫海棠红的?说来听听”一夜边说边揽住她的腰,心里暗腹:妈地,走那么快,姑奶奶想打听的还没有听到呢。
被一夜这么一搂,女子颇有些受用的放缓了脚步,佯装着嗔怒的瞅了她一眼,开口道:“那个海棠红今年二十有一了,原也有些姿色,本来坊里在她十五岁的时候还专门为她选了一次主,主家也是个有头有面的人物,可是她却不知检点,侍候主子不足三年,便与多人私通,结果被主家一气之下废了丹田,返送回坊里来,害得坊里的妈妈们都跟她抬不起头来。丹田已废,倒是可怜她白白修炼的筑基大圆满了,如今在坊里只做了个近身侍候姑娘和客人们的奴婢”说到此,仿佛怕沾上什么晦气似的,连着呸呸了两口,回身嗔笑了一下“好生生的,说她做什么?哎,若非你问我,我是断不会说的”
“明白明白,好了,不说了,亲亲姐姐是否有了主家?不知我可有机会?”一夜揽着白衣女子的手暗暗抚摸了一把,满眼嘻皮不要脸的表情,“我下个月就去侍候一个元婴长老了,怕是,怕是与公子无缘了”说完颇觉愁怅,一时间倒也弄得一夜心里有些泛酸,“山水有相逢,何况我与亲亲姐姐还有这段缘分?日后定会相见的,只是到时候姐姐别说不认识我就好”一夜半是打趣半是安慰。
“哎,若那个元婴长老长的有你这等相貌,娟儿这一世也就知足了”说完脸色有些难看。一夜心下不忍,怎么聊着聊着把人家伤心事给聊起来了?当下本能的把白衣女子抱在怀里,轻言暖语的安慰起来。可怜的女子自此后,一颗情种撒错了人,注定无法开花结果。不过倒也给此后那多烦闷的岁月里增添了一丝希望和憧憬,所谓世事难以预料,也或许就如:女人,只相思的是那一段情感,与人无关,仅此而已。别后经年,再度重相见的时候,低眉顺眼的说上一句“噢,原来你也在这里”人为的制造一点小浪漫小心动,其实她就是那么一说,你也就那么一听,万莫当真,或许她高兴,对着阿猫阿狗也是同一番说辞的。
将一夜引进内室,白衣女子便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等白衣女子离开后,一夜向内室的执事妈妈点了海棠红,另外又洒了重金订了满桌的灵植灵肉灵酒,让人送了进来。
见一夜挥金如土,执事妈妈只当是海棠红以前勾搭过的旧相识,也便顺水推舟叫人让海棠红打扮一番前来侍候着。
到了伶修坊,不过过眼瘾,一夜感觉有些亏,趁着酒菜未上,美人未到的功夫,一个人走出屋子,四下转悠开,这一转上可不要紧,三转两转之下,一夜这个多少有些路痴的家伙彻底让这里的房间给绕晕了,原来这里所有空间外面的装饰均是一样的,转来转去,总算看到一个屋子里也摆放着一张桌子,菜也上了两道,虽然还没上全,不过灵酒的香味也已流了出来,走进去坐在桌前,暗自嘀咕这个海棠红还真是拿搪,到现在还没有到,心里多少有些郁积,顺手取过酒壶自斟自饮起来。连喝几杯之后,听得里间屋传来一阵女子的喘息声,敢情先到了?还要给自己来一出百合红?一夜此刻被自己的小邪恶也震撼到了,当下敛了气息,朝里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