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沛琪有些沮丧的拖着一个皮箱走在马路上。里边只是装着一些换洗衣物,还有就是几本学校里带回来觉得还有些价值的教科书和一些他在研究所时买的文学名著。
在研究所里没日没夜的忙,像个上满了发条的机器,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工作上,他买的这些文学名著也就是装装门面,其实没有时间去看。
也许今天以后自己就会有闲暇来看看书了。
时值初冬,虽然地处南国,但黔州的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尤其是前几天才下了一场绵雨,阴湿的天气更是显得冷了几分。
因为天气冷,这个生活节奏非常慢的城市,行人的行色都匆忙了几分。
刚刚从外地回来,杨沛琪并不知道黔州的天气情况,所以他穿的比较单薄,里面穿了一件t恤,外面就是一个休闲外套。好在杨沛琪的身体不错,倒也不觉得冷。再了,现在他也没有心情去管这些问题了,只是闷着头走路。
他是乘坐的由天府市直达黔州的火车,下了火车后就乘坐黔州城里到火车站的专线中巴回的城。
杨沛琪没有打算今天就回乡下佬家,他打算先在城里住一晚,明天再回老家。
专线中巴的终站距离杨沛琪在网上订的宾馆还有几百米的距离,本来这几百米地也算不上啥,可今日里走起来却格外不是味道。
研究所的人又进山了,有一个新的实验要做,这个实验是所里面新接的项目,据是和军方合作的。这样的项目自然非常重要,所里面接了之后,就抽调人手开始准备这个项目。
这年头,有啥子工作都是下面的人去做,上边领导啥都不问,只问你啥时候做完,也不管工作有没有条件,你一帮人累死累活忙乎一个月,若是工作没能够完成,也不出一个子丑寅卯,那你就等着看领导的黑脸吧。
不过这一切都和自己无关了,想到这儿,杨沛琪又有一些幸灾乐祸的高兴,不过这一丝高兴如云烟一般瞬间就消散了,他立即就被自己面临的处境所烦扰。
科学家,多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字!
虽然累死累活,但踏出研究所的大门,连胸膛也挺得比别人高一些。无论是行政机关单位干部还是外企白领亦或是社会上的混子超哥,谁不礼让三分?句不害臊的话,就是走到姑娘们面前,就凭这身份也得加好几分。
不过这一切,对于自己来,都已经成了过去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