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男子这几天想了想,这个五街统管,本来他是要去看的,但是他已经和那个女子交过手了,他们的人应该都已经警觉了起来。
所以,即然来了这贞州一次,早点回去真的很对不起自己的期望值,况且,五路十三州与王都的战争已经爆发了,他不想当个和事佬,也不想当个中介人。
而且这一次,他还是带着其他的任务来的呢。
白袍男子换了身衣服,黑色的长袖布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再把斗笠戴在自己的头上,面纱遮住了自己的面容。
白袍男子感觉还是不妥,便封禁住了体内的灵气流动。那一天他追击那个组织的人,那个女子便凭着他的元素发现了他的踪迹,还是要保险一些为妙。
但是,她又为什么认识自己,难道?!
白袍男子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心中顿时慌乱了起来,心脏的跳动七上八下,冷汗也随之乍起。
不会是她吧?怎么可能!
……
翁家宅邸,一个伙计急匆匆地跑了进去,看到翁十仲在院内,立刻上前说道:“仲爷,这一次对擂是在雄武爷的地盘上,咱们应该得快些动身了。”
翁十仲沉吟了一阵,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随后,翁十仲便转身进了屋,对于家兄弟说道:“两位兄弟,我们要去赴约了。”
于鲁未起身,只是抬起头向翁十仲问道:“老人家,那个小子呢?”
“不用你来催,我来了!”乾坤昂首激步地走近来,对于鲁说道。
即然你这么想玩,那我就只好和你杠上了!
于鲁看到了乾坤,笑了笑,说道:“那好,咱们走吧。”
于赤也提起弯刀在手中转了转,反握着刀柄,看着刀上面反射的凌厉光芒,邪邪地笑着说道:“终于有的玩了。”
陈王街离着雄武街不远,走着不到十分钟便会到达。其他的三街:仇疤的九段街、张二爷的望星街与君冰的寻雾街,他们的命运,也将会在今天定下。
这一边,众人已经等了很久。
张二爷看太阳已经热得毒辣,已经快要到中午了,便有些耐不住性子地对雄武爷问道:“雄武爷,这翁十仲是不是弃权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
仇疤也满脸带着不屑地说道:“我看,他是不敢来了,要不听我的,直接算他认输得了。”
雄武爷闭着眼睛坐在擂台的上方俯视着擂场的露台上,悠哉悠哉地用扇子扇走沉闷的风,淡淡地说道:“行了,再等等,不着急。”
张二爷却是恼火地说道:“哼,这个翁十仲言而无信,我看这一次,他就算是来也肯定会耍赖!”
雄武爷睁开一眼,望向仇疤,见他也是一副不满地样子,又闭上了眼睛,语气不紧不慢地说道:“行了,别聒噪了。你们两个人,一个挟怨记隙,一个直来直去,以后可是不好办咯。”
张二爷听了雄武爷的话,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了。
仇疤的性子却烈的很,不吃雄武爷的那一套,虽然雄武爷是旁敲侧击地指点规劝,学会多多隐藏一些自己的情绪,但是仇疤心里还是像系了一个疙瘩一样别扭。
“那翁十仲是什么人,雄武爷您应该知道,我仇疤就是看不起这样的人,在我们贞州骗吃骗喝罢了,还想要到处去博得好名声,就是不害臊!”仇疤怒气冲天,疾言厉色,越说越激烈,还向台下吐了一口唾沫。
张二爷见仇疤这么说,简直是说道他的心坎里去了,立刻对仇疤伸出大拇指,应和着他说道:“仇疤子说的对,这么多年了,他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了?我都已经忍他够久的了,今天啊,可算有机会发泄了。我看啊,翁十仲算是来不了了,雄武爷,您赶紧来发令,直接对擂吧,我们都等不及了。”
雄武爷听到张二爷这一顿连珠炮似的猛烈倾吐,把眼睛倏然地睁开,深深地凝视着张二爷。而此时,翁十仲的声音在三人的耳边响起:
“谁说我来不了的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雄武爷眼睛向后看去,一歪头,看到翁十仲一脸笑容地看着他。
“雄武爷,坐的可真高啊。”翁十仲仰着脖子,张开大嘴笑着说道。
雄武爷不动声色地看着翁十仲,淡淡地说道:“这也是为了等你啊。”
翁十仲的嘴角突然一上挑,笑着说道:“是吗?”
雄武爷看到了翁十仲身旁站着的于鲁,嘴角轻轻一动,朝着于鲁说道:“这位兄弟是真猛士,想必以后也会得到一番殊遇,造就你这样的奇才。”
于鲁听到雄武爷的话,礼貌地笑着说道:“那就借您吉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