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说,你不属于这个世界。”</p>
方欢用时元圣族的语言开口了。</p>
一开口,就知道是老神棍了。</p>
牧歌没想到对方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没头没脑的话。</p>
“确实,但召唤师,本就不属于这一界。”</p>
“不,你与他们不同,你不属于这个世界,无论是空间维度,还是时间,都不属于这里。”</p>
“呃——”</p>
空气中属于战斗的纷杂渐渐平息,双方似乎都在等着彼此领袖之间的谈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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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歌笑了,“你们的神很厉害,这都能察觉?你的一切行动,也是在你们神灵的指引下完成的吗?”</p>
方欢点头承认。</p>
“为什么你没有直接杀掉我?以你的实力,全力施为,我们坚持不到现在。”</p>
牧歌此时仍然认为夜明王本来就有着半神的力量,“是害怕毁灭之王的人发现异常?”</p>
“算是吧。”方欢没有否认,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p>
“至于说,为什么不杀掉你...”方欢顿了顿,“是神想问你一句,为什么你可以使用永恒之镜的力量?他很好奇。”</p>
对,是朵唯好奇,不是我。</p>
“只是为了这个?”牧歌诧异,“这是我的天赋能力。”</p>
“就这?”</p>
“咳咳...”</p>
牧歌无言以对。</p>
这话要我怎么接?!</p>
方欢明显很不满意,但也证实了那种复制力量正是来自髓血。</p>
“之前封印豪威尔几人的空间又是什么?”</p>
“一种道具。”</p>
仍然是简短的回答,更多的信息他不可能透露出来。</p>
牧歌跟古召唤师可不一样,他是可以复活的,现在跟对方透露一些消息,无非是想从对方嘴里也套出来一些消息罢了。</p>
“尊敬的夜明王,我可以问一句吗?”</p>
“嗯?”</p>
方欢脸上露出一丝不满,但牧歌能不能读出来就不知道了,现在他的脸,跟人类还是有很大差别的。</p>
果然,牧歌根本就不管他高不高兴,“您之前使用的那种金色锁链是你的力量还是...神的力量?”</p>
“为什么问这个?”</p>
“说来惭愧,之前我在复制永恒之镜后,还想重现当时我所见到的那些金色锁链,结果...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导致最终失败,所以,我想知道,那种力量,是神才可以拥有的吗?”</p>
方欢故意沉吟片刻,“当然。”</p>
牧歌轻轻的松了口气,显然他内心深处,对这个无法复制的技能十分在意,此刻得到想要的答案,内心平静了不少。</p>
“最后一个问题,复制永恒之镜,你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p>
方欢终于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