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歌在梦中梦到自己好像被人亲了,而且那个人是拓拔桁。她觉得有些不现实,这肯定是在做梦。她不停地催眠自己,然而真实感让她一惊而醒。
李长歌呼吸急促,环顾四周,发现窗户已经打开了,但没有发现什么人。果然一切都是她的幻觉,都是她在做梦。
可是窗户为什么打开了,她明明记得她是让婢女关上了窗的,难道是她记错了?不管了,还是赶紧睡吧,明天还得出去。
“来人,关窗。”李长歌对着门外,大叫了一声,转头就蒙着被子,继续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李长歌将自己收拾好,便出了门。
大街上车水马龙,民风淳朴。看到这样的场景,李长歌非常感叹,有时候平民百姓还是好,没有这么多的烦心事,每天过好自己就好了。
“李姑娘,我家主子邀请您茶楼一续。”李长歌面前突然出现一个小厮,对她行礼。
“你家主子是?”李长歌打量面前的小厮面带疑问,似乎没有见过他,是谁邀请她的呢。
她在这个皇城,认识的人也不多,那到底是谁呢?
“李姑娘去了就知道。”小厮听见比话不由得笑一下,便回答道。
“那你前面带路吧。”李长歌点了点头。
李长歌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是谁,既然如此,还不如跟着去就知道了。
小厮带着李长歌走向茶楼,一路上李长歌还是忍不住向小厮打听到底是谁邀请她。但是小厮嘴很硬,愣是没有说出口。
“李姑娘,到了,你上去吧,我家主子在二楼等您。”小厮将李长歌带到地方,指了指二楼,说完就先离开了。
李长歌打量了四周,没有发现有什么人,就扶着楼梯往上走。
走到最后一步就看窗边有一名女子,一袭鹅黄色的衣裙,头上带着几只发叉,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风华。
“原来是子瑶啊,我当是谁呢?”李长歌走过去,笑着说。
“没想到是我啊?”乐子瑶白了她一眼,有些好笑。
她们这是多久没见啊,就把她忘记了,这丫头忘性真大。
“没呢,问你家小厮,一句话也给我说,也不给提示。”李长歌气呼呼的说。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己动手端起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好茶。”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人,也不看看是谁的茶?”乐子瑶得意的看着李长歌,炫耀着。
要说这茶楼里的茶,都是她精心挑选的,怎么可能不好。也就面前的女人,不识好货。
“你啊,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仇人呢。”李长歌斜视了她一眼,撇了撇嘴。
乐子瑶听了这话,顿时无奈了。
“话说回来,你邀请我过来干什么?”李长歌见她没有回应,便继续说。
平时也没有见她邀请过自己,怎么今天她一出来就来邀请了?莫不是有事找她?可看这样子的也没有事啊?
“怎么,找你叙叙旧都不行?”乐子瑶不乐意了,怎么着,现在都不能找她了?
“没有,你是不知道,最近我可烦了。”李长歌摇了摇头,低头看了一下茶杯,又抬头问:“有没有酒?”
“这是茶楼,没有酒。”乐子瑶没好气的看着她,抬手倒了一杯茶,“怎么,谁给你气受了?”
以前见面的时候都是一脸幸福样,怎么现在就愁眉苦脸的?可真不好看!
“子瑶,你说拓拔桁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李长歌一口喝完茶杯中的茶,又将茶杯放在桌子上。
乐子瑶没有回答,看着李长歌这个样子,她心里也有些难受。要不是因为这件事,她也不会特意出来找她。
“你说,如果他真的喜欢我,他怎么能这样对我?前些日子他还是对我好好的,这几天又开始对我各种冷漠,我是个人啊,不是动物。”李长歌一想到这几天的事就开始泪流满面,伤心不已。
乐子瑶不知道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李长歌这个样子,于心不忍。
她拿出手帕,起身轻轻地给李长歌擦拭眼泪,并说:“长歌,你不要乱想,他肯定不是无缘无故这样对你的,可能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不得不这样对你,你说是不是?”
李长歌听了这话,眼泪渐渐停住,抬头看向乐子瑶,抱住她的手,问:“真的吗?”
乐子瑶点了点她的头,好笑着说:“当然是真的,不然怎么解释他突然之间的变化。”
乐子瑶看了一眼两眼泪汪汪的李长歌,慢慢的擦掉眼泪。这丫头这些天尽是难受了,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她就怕到时候…唉…算了…还是赶紧安慰她。
“你看,你现在如此难受,是不是因为他态度变了?”
李长歌没有回答,但点了点头。要不是因为拓拔桁,她也不会这样。
“他是皇帝,有不得已的苦衷,有许多他拿捏不准的事,他这样对你可能是在保护你,你知道吗?”乐子瑶语重心长的劝慰道。
李长歌似懂非懂,但是如果他是因为保护她而这样做,她的心突然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李长歌盯盯地看着乐子瑶,抱紧她,说:“谢谢你,子瑶。我现在不难受了。”
“你不难受就好。”乐子瑶忍不住笑了起来,双手轻轻的拍着李长歌的背,默默安慰。
“长歌,你有没有发现你们之间的问题?”乐子瑶看着李长歌,小心翼翼的问。
李长歌面带疑色,他们之间有问题吗?
“你不觉得你们之间缺乏信任吗?”乐子瑶看着李长歌,严肃的说。
信任?好像有吧,她也知道这个问题对他们很重要,但是她的心还是会很介意。
“你们要互相信任啊,不能让别人有可乘之机。”乐子瑶恨铁不成钢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