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陆长维便进宫将事情的经过禀告拓跋桁。
对于乞丐的话,陆长维并没有任何异议,拓跋桁也信任陆长维。
“可是皇上,既然这左心儿是左相派近来的卧底,我们现在还有留的必要吗?”对于左心儿,陆长维多少有些抵触。
而且将这么一个不确定因素放在身边,早晚会有爆炸的一天。
陆长维看着面容阴晴不定的拓跋桁,希望皇上能够将这隐患除之而后快。
可拓跋桁并没有如他所愿。
只见拓跋桁突然一笑,眼底里闪过一丝不令人察觉的狠意,随后又和平日一般,看似说笑的和陆长维对话。
“既然丞相都做了这个人情,我们为什么不收下?”拓跋桁开口道,陆长维还有不解,但拓跋桁让他听自己说。
“现在已经可以明确丞相的意图,但是这左心儿却不能动。如果只是一枚棋子,丞相也做好了随时丢弃的准备。”
“与其可怜的被丞相抛弃,不如为我所用。”拓跋桁话语间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陆长维是绝对信服与拓跋桁,此时见他这般胸有成竹便不多问。
但是这背地里却是让人监督好左心儿,免得引发事端。
陆长维又将近日京城里所发生的事情和拓跋桁说了一二,便还是将话题牵扯到丞相身上。
拓跋桁对丞相虽说没有其他感觉,但他知道这颗钉子若一日不除,只怕他的好皇弟一天就还做着能够恢复前朝的春秋大梦。
而他作为一名好皇兄,又怎么能够让他如愿呢?
“陆长维,你接下来放出的消息就说朕已和李家小姐恩断义绝,再将近日左心儿受封赏的事情宣扬出去。”
拓跋桁说完,陆长维却没和往日一般快速行动,而是疑惑的看着他。
若不是一路和皇上经历风雨,至今在看着他与李小姐二人走到现在。
只怕拓跋桁这几日以来平平与李小姐划清关系,就连他都觉得两人是否真正恩断义绝。
可现在只怕不是,就他一人觉得。李小姐这般聪慧的女子,三番五次受皇上挑衅,只怕这导火索早已炸开。
陆长维不知道该为皇上默哀,还是提醒他小心自己别作死。
“皇上……”陆长维有些难以启齿,但皇上早已经看透了陆长维。
他的眼里何尝不是煎熬,但正如那句话如果不能先骗得过自己人,又怎么能骗得过敌人?
“你就按照我所说的做,至于后果都由朕来承担。”
“臣告退。”
没过多久新晋宫妃,柔妃颇得皇上宠爱,沐浴圣宠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皇宫。
就连朝堂之上也是一片喜色,更是有些糊涂大臣已经摸清左心儿的身份来找丞相报喜。
而那些明眼人,却是和丞相早早的撇清了关系。
左维这几日在朝堂上可谓过得煎熬。
心里思索着这皇帝心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一边还得和那些大臣打太极。
到了家里更是一阵糟心,几日以来头上白头发都不知道长了多少根。
“丞相大人家里出了位宠妃,以后在朝堂上的日子更是顺风顺水啊。”一名大臣走到左维身侧,小声说道。
左维对这个人倒是有点印象,平日里就是个贪官,好吃懒做。
虽没做出啥大恶不赦的事情,但也绝对不是个好官。
“呵呵,这日子好不好过,还不都是皇上说了算。”左维说完便没了声,那大臣有人不自讨没趣。
而这几日为了证实这句话,拓跋桁本是频繁的翻柔妃的牌子,夜夜都居住在里左心儿的宫里。
左心儿一开始若还有些忌惮,可随着这节日皇上的圣宠一直沐浴在她的身上。
就连隔壁宫的慧贵妃见着她都得低声细语两句,着实是把左心儿心底里的那股傲劲给引了出来,真以为自己是个宠妃。
而拓跋桁也任她作威作福,全当没有看到。
每天晚上定时到点打卡,随后便让宫人把蜡烛全部熄灭。
“皇上?”左心儿看着拓跋桁突然站起,随后有一个黑影闪过,紧接着就被压在床上。
虽说每日夜宿在左心儿宫里,可行那档子事的却不是拓跋桁本人。
女主之前还在纠结自己对拓跋桁的感情,直到御花园一事之后,突然豁然开朗,觉得自己之前是有什么误会拓跋桁了。
好不容易精神刚好一些,便又听见了坊间的传言把那柔妃夸的神乎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