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解决了李将军的烦忧,李长歌连忙进宫,此事必须和拓跋桁说清楚,免得那皇子到处乱说。
“李小姐!”
宫门口负责站岗的士兵一看侍女递出的牌子,连忙和身后的卫兵交换了下眼色,那人点头后连忙去禀报皇上。
李长歌点了点头,将令牌收起,一路进宫畅通无阻。
拓跋桁看了一日的折子,只觉得头脑昏沉,一听李长歌要来的消息,猛地从案桌边上站起,一改愁容满是喜色。
两侧宫女见状皆是呆愣在哪,倒是当事人看了眼身上的衣物只觉得不妥。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朕更衣。”拓跋桁干咳两声,那宫女立马回神准备衣物。
等李长歌刚进宫就见着大殿内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禁感到一阵头疼。
看来下次还得让爹爹带着进来,否则每次都整这么一出,不得把昏君的名头坐实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拓跋桁敲了敲案板,让身边的宫女太监都退下。
现在天色尚早,也不能让李长歌到偏殿去候着。
只是今天一时着急破例让李长歌到御书房来,明天的弹劾折子绝对堪比雪花片。
“今天来的三皇子大闹将军府的事情你可知道?”李长歌看着倒是淡定,坐在一旁打量着四周。
不过这私底下和拓跋桁独处,到底还是有些别扭。
拓跋桁本来心情还不错,一听那三皇子从李长歌口中出来,秒改态度不屑的冷哼一声。
“闹的满城风雨,可不就是怕别人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破算盘!”
拓跋桁说完,一挥衣袖走到李长歌身边看着她,他想好好看看这个女人,让她知道自己是谁的所有物。
也亏自己还有耐心,否则牧云礼三番五次挑衅,自己早已踏平南疆!
李长歌倒也看着拓跋桁,心里描绘着他的眉眼。
拓跋桁伸手将她散落在肩头的发丝挽到耳后,柔滑的触感让他心里发痒。
将脸上不易察觉的红晕用手藏住,李长歌尴尬的眨了眨眼,拓跋桁这才悻悻收手。
“咳,这次牧云礼和我说若是我不同意和亲就要引发两国战乱……”李长歌突然小声说道,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很是没有底气。
这出兵打仗是会伤国之国根本的大事,她之前敢放出豪言应声接下,却并不代表到了国君面前她还有那般底气。
“嗯,那你怎么和他说的。”拓跋桁却是不以为然,反而是笑笑,将那双青葱小手握在手心。
李长歌俏脸微红,但直爽性子让她很快忘却此事。
“自然是告诉他犯我端南者,虽远必诛之!”李长歌一时没按耐住内心的激动,直接脱口而出。
等拓跋桁大笑出声,这才意识到刚才的事态,不禁赌气似的猛地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
拓跋桁顿时吃痛,呲牙看着李长歌。李长歌假装啥也没发生,看着边上的茶杯,实则一脸坏笑。
接下来又将牧云礼来时所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和拓跋桁说了一遍。
想来已经有探子将事情全部告知拓跋桁,但李长歌觉得还是自己多说一遍来的谨慎。
“罢了罢了,长乐很久没见你了,去看看她吧。”拓跋桁听罢觉得自己有必要在和这南疆三皇子好好说道说道。
但现在还是先赶紧把李长歌送走,免得别人说闲话。
真是当了皇帝之后,反而有很多事情事不由己了……
李长歌明白拓跋桁的意思,刚好也有段时间没找长乐谈心。今日进宫若是不去看她一番,以后可有她讲的!
长乐一看是李长歌来了,自然开心的紧,连忙让小厨房开火开灶,让宫女端上糕点茶水。
两个闺蜜许久未见,再见面时自然双手紧握,有说不完的话题。
“要我说你也太久没来看我了,再这样下去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把我忘记了。”长乐嘴上说着俏皮话,眼里却是满满八卦的意思。
这不说还好,一说李长歌就想起刚才的气氛,顿时脸烧的通红,胡乱拿起一块绿豆糕就往长乐嘴里塞。
“小小一姑娘家,知道那么多作甚!”
“哎呀,我这是为了你好。”长乐对于李长歌的头位自然是来者不拒,只是这嘴里塞得满当当也不忘多说两句。
不过接下来两人倒没有刻意说那种话题,长乐也是细心问了问李长歌最近的情况。
也怪她久居深宫无法自由进出,这许多事情只能依靠别人通常相告。
话到了她的耳朵里到底参了水分,中间究竟有多少真真假假一时还说不准。
“你是说那个叫牧云礼的最近没少骚扰你!”长乐一听到牧云礼的名字就异常激动,显然这段时间谣言没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