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李长歌揉了下发疼的太阳穴,事情的麻烦让她有些心烦。
“走吧,去看看。”
李长歌放下手中东西,带着听风和听雨来到了听雪楼的门票,就看到了柳月茹跟着一男的,带着一堆人在门口堵着。
她一脸笑盈盈的走上前,看着眼前的一堆人假装不知道他们为何而来的样子问道:“不知二位如此兴师动众到我听雪楼来有何指教?”
“你这个贱女人,现在我大哥来了,你现在跪着求我,我兴许还考虑考虑放过你们听雪楼。”有了柳新文在,柳月茹说话都感觉有了底气一样,就连说话的语气都要比之前嚣张了许多。
“原来是柳大公子,只是不知道大公子喜好如此独特,平日里还喜欢带着恶犬出行。”李长歌不动声色看了柳月茹一眼,嘴角噙着笑似乎并没有听到柳月茹说的话一样。
“什么?”柳新文看到李长歌那一瞬间,愣了一下。
说实话,他还没有见过像李长歌如此美丽的女人,而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是如此的独特。
“大哥,你还和她多说什么啊,赶紧让她跪着求饶啊。”一边儿柳月茹看着自家大哥盯着人家看,心里妒火烧的正旺。
“瞧,大公子不多管教一下,它正嗷嗷乱叫呢,吓着别人了,可不是柳大公子能负责的。”李长歌轻笑一声,闭眼一睁,身上的气势狠狠压住了柳新文。
柳新文只觉得自己此刻前所未有的压力大,看着李长歌都有些发怯。
只是他不知道,李长歌是上过战场的人,更是见过阎王的人,从地狱回来的人,身上的气势自然无人比拟。
“什么,你说我是狗?信不信我让我爹斩你的头?”柳月茹反应过来自己正是李长歌口中说的恶犬,犹如一捆炸药一般瞬间就被点燃。
柳新文这时候也被柳月茹的叫喊声喊回过了神之后,意识到了自己居然被李长歌给震慑住了。
作为一个男人,柳新文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了一般。
“你可知我们是谁,我爹可是当朝礼部侍郎,分分钟查抄你这个酒楼!”柳新文大声喝道,似乎是在为了自己刚才被李长歌的气势碾压做反击。
“礼部侍郎?”李长歌微微皱眉头,她才刚刚回来,对于朝廷内的官员情况都不是很了解。
只是她李长歌一向都不喜欢被人威胁。
她眸光一淡,正欲开口,却听到了一道耳熟的声音传来。
“哦?礼部侍郎的面儿如此之大,本公子可是第一次听说呢。”
“那是……公子……您怎么来了?”柳新文原本还满脸的得意,转过身来正准备看看是谁那么不长眼,这个时候冒出来。
结果一转头就看到了拓跋術和陆长维站在自己的面前。
柳新文虽然年纪轻,但是也有跟着参与上朝,拓跋術是谁,是什么身份,他清楚的不得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拓跋術那么尊贵的身份会来到这里。
“柳大公子好大的面子,不知道礼部侍郎是否知道你在外面如此卖面?还是说有子必有父?”拓跋術原本是想来看看李长歌的,结果没想到正巧看到这个画面。
看到李长歌似乎是被欺负了一样,他就按耐不住上前想要给李长歌讨回公道。
“不,不,公子请不要听小的胡言,小的只是随口胡说而已。”柳新文听了拓跋術的话,吓得腿软连忙向他下跪。
拓跋術的意思他哪儿会不明白,要是让父亲知道,因为自己连累了柳府,他不得扒掉一层皮才怪。
他一边跪着向拓跋術求情,一边给自己嘴巴子,想尽一切办法让拓跋術不要和自己计较。
柳月茹看着自家大哥没出息的样子,就不高兴了。
当即就要发作却被柳新文一把拉下跪着,并且小声说道:“快跪下,跟着一起求饶,这可是当今皇上。”
“啊……公子饶命,小女知错了,小女真的知错了。”柳月茹完全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会是皇帝,她一边磕头求饶着,一边不动声色的悄悄观察着拓跋術。
在看到拓跋術那俊俏的荣耀时,内心觉得心跳漏了一拍,脸上红彤彤的,一副心花荡漾的样子。
眼前戏剧性的变化,李长歌只觉得好笑,只是没有想到拓跋術这个时候会来而已。
“还不快滚。”陆长维在一边都能够感觉到拓跋術的怒气,为了避免拓跋術当场发怒,于是,连忙直接赶走了柳氏兄妹。
陆长维发话以后,柳新文如蒙大赦一般拉着柳月茹赶紧离开,逃跑的背影十分的狼狈,围观群众们纷纷发出了嘲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