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话,一般女孩听了,会忍不住抱怨,会觉得男人不够在乎她。
可林小雅胸怀坦荡,完全没有觉得什么不对。
林小雅苦笑,“人家是难得糊涂,我是难得聪明一回。以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就看易方那么好呢?就这样一头栽了进去,即便身边的人提醒我注意,我也丝毫不当回事。现在,不仅害得自己无法以本来的身份见人,还把我爸妈都害惨了。”
说到这里,她痛苦地转头看窗外,“也不知道我爸在监狱里会不会受人欺负。听说监狱里每个房间都有牢头,谁都得听他的。不听话的人会被一群人折磨殴打。我爸一向心高气傲,从来不愿意低头服输,只怕少不了受折磨。还有我妈,被我爸宠着护着一辈子,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一下子寄人篱下,又身无分文,只怕为了有栖身之地,只能任劳任怨地被人当老妈子使唤呢。”
想起父母艰难处镜,她的泪水便控制不住地扑簌而下。
“你爸没有受委屈,他进去之后,我就找人一直照看着他。至于你妈,我也偷偷地塞钱给了你舅舅,让他多多照顾你妈。不过你妈自己不好意思,无论什么事,自己都要抢着做。”南宫肃拿着纸巾走到她身边坐下,为她擦拭泪水,声音变得温和至极,动作也极其轻柔。
“真的吗?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林小雅又惊又喜地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