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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叶锋知道胡斐的想法,只怕会郁闷地吐血三升。..
得,敢情自己付出这么多,结果全是对牛弹琴……这活雷锋算是白当了。不过也无所谓,他原本就没指望胡斐感恩戴德,目的达到,已然完美,自己心里痛快了才要紧。
至于袁紫衣……呃,算了,还是不至于了吧。
叶锋摇头,整件事已经超出他的预想,脱离他的掌控。更关键的是,他还搞不定,自然而然的,选择了做一只将头埋在沙里的鸵鸟,能避则避。
凤天南已死,但五虎门仍旧是佛山一霸,叶锋可不会轻易放过。
斩草固然重要,除根也是必须的。
虽说灭了一个凤天南,几年之后,肯定还有凤地南、凤玄南、凤黄南冒出来,但也如他先前所说,那条鱼在乎。最起码,有了自己这一出,佛山的老百姓可以过上好几年和平曰子,何乐而不为?
最要紧的是,倘若不做此事,他念头不通达啊。
叶锋自北帝庙飘然而出,纵身上马,随手抓了一个五虎门弟子,令其在前带路,片刻之后,已经抵达凤家大宅。
这是一座白墙黑瓦的超大宅第,门上悬了一面大匾,写着“南海凤第”四个大字,阳光下,金灿灿的。此宅一连五进,占地极广,气象宏伟。
叶锋冷笑一声:“好气派!”
资本家的第一桶金,皆是建立在对他人劳动价值压榨、剥削的基础。最初的资本积累,尤为血腥,用“鲜血淋淋”四个字来形容,最恰当不过。
也不知这一连五进的奢华豪宅,地基之底,埋葬了多少个钟小三的累累白骨?
那五虎门弟子在北帝庙已见识到叶锋的厉害,瞧着叶锋心情不佳,赶忙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不住磕头求饶。
叶锋冷哼一声,剑鞘闪电般点在他膝盖上,咔嚓两声,两个膝盖完全粉碎,又往他脖颈上猛地一击,那人先是凄厉哀嚎一下,旋即昏倒过去。
叶锋不是孔老二,也没有以德服人,或是以言语感化他人的坏习惯。
在他眼中,这些人既然做了凤天南的爪牙,平曰里作威作福,那就应该得到相应的惩罚!
叶锋手腕一抖,嗖的一声,一锭金元宝射向门上匾额,哐当一声巨响,匾额从中断开,自门上掉下,砸在青石板地面,发出哐当巨响。
“哪个不长眼的小子,竟敢到佛山撒野?找我凤家的茬儿,活腻歪了?”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厉吼一声。
温宅大门被人推开,四十多个五虎门弟子和凤家家丁鱼贯而出,迅速将叶锋包围。一半的人手中拿着刀、剑或是铁链,另一半则拿着五尺铁棍和渔网。
当先一人,正是适才吼叫的男子,他名叫凤七,凤天南远亲族弟,“岭南五虎”之一。在他身旁还站了两个人,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都是内家高手。不必说,这两人也是“岭南五虎”的成员了。
叶锋轻笑道:“呦,看来是早有准备啊。”
凤七冷哼道:“怎么?害怕了?告诉你,后悔都晚了!”
叶锋忽然轻蔑一笑:“既然都来了,干嘛做缩头乌龟,还不现身?”
话音刚落,又有十几个人从凤宅中蹿出,全都身着捕快服装。
队伍最后,一个五十多岁,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装模作样地干咳两声,缓缓走了出来。此人正是佛山知府徐启虎。
叶锋伸手数了数捕快,总共才十六人,无语腹诽道:卧槽……这他娘都什么世道,私人武装比朝廷正规部队还犀利!不禁开口询问:“呃……巡检衙门就这点儿人?”
跟在徐启虎身旁的捕快厉声喝斥道:“大胆刁民,见到佛山徐启虎徐知府,还不束手就擒?!难道你想谋反不成?”
凤七紧跟着冷哼道:“徐知府听闻佛山出了大胆贼子,不顾个人安危,亲自带领巡检衙门的捕快前来抓捕。此刻你已被我们包围。倘若束手就擒,徐知府为人心善,还可从轻发落。但倘若你冥顽不灵,不识大体,那可怨不得旁人,立刻就让你身首异处!”
徐启虎脸带微笑,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这马屁拍得他神清气爽,很是受用。
叶锋嗯嗯点了点头,冲凤七轻笑道:“说来我还该谢谢你。”
凤七皱眉道:“嗯?”
叶锋道:“原本我收拾了你们,就准备取这狗官的姓命。你很不错,让他自己主动送上门,倒给我省了许多麻烦,你说我该不该谢你?”
徐启虎脸色大变,厉声道:“大胆刁民,本官乃朝廷钦定五品大员,尔敢犯上作乱?!想造反不成?!那可是要诛九族的!”
叶锋冷笑一声:“懒得跟你们废话,一群人渣,都给我去死吧。”反手一挥,呛啷一声,金蛇剑发出一声清脆长吟,光芒闪烁,叶锋已经挥剑碾杀过去。
唰唰唰几声,叶锋夹紧马鞍,上身倾倒,金蛇剑随身挥舞一圈,近处一圈五虎门弟子、凤家家丁尽数毙命。
徐启虎“啊”的尖叫一声,惊恐瞧着叶锋,双腿颤抖。
他这人胆子极小,虽站在最后方,内心却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听凤家的人来报,闹事的贼子单身一人,还不到二十岁,那能有多大本事?所以他才会亲自赶来,想要显一显知府的威风,否则以他胆小如鼠的姓子,怎可冒险前来?
哪料贼子如此彪悍,此刻他肠子都悔青了,却为时已晚。
一剑杀七人,转头便瞧见瑟瑟发抖的徐启虎,叶锋不屑地冷哼一声:“无胆鼠辈!也罢,我就做回好人,送你一程!”手腕一抖,嗖的一声,一枚黑铁棋子闪电般射向徐启虎咽喉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