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云帆见此,就说:“很好,既然你们和少林寺无关,为何替少林说话?如此就送你们去少林出家罢了。”
只见空中那红色巨剑陡然变小,在三人脑袋转悠一圈,众人惊呼不已的时候,三个人已经被消光了头发,露出光秃秃的脑袋来。
在场众人顿时哑然,居然还有人笑出声来。
三人见此,顿时大怒的说:“臭小子,敢使如此卑鄙手段。”说着纷纷用武器朝成云帆招呼,成云帆不动声色只是虚空一抓,那三把兵器便到了手中,只见他手腕一闪,那原本的兵器就成了一堆铁疙瘩,被其远远抛出。
那几人不怕更怒,三人飞身欺向成云帆,成云帆见此,也有些无奈的说:“真是不知悔改,就略施薄惩。”
说着袖子一挥,几人半空中飞出,众人只觉得几个黑点闪出大殿,几十丈外三人落下,都被摔的口吐鲜血,半天都爬不起来。
“还有不知礼的,都来试一试这空中跌落的滋味。”成云帆笑着说,“今天是张老道的百岁寿诞,贫道也是机缘巧合路过,与其谈论道法,颇为欢心,不料遇到尔等虽为名门正派,心中却一肚子鬼蜮伎俩的江湖中人,贫道世外修行,本不欲沾染红尘,你等有什么恩怨要解决,悉听尊便,但唯有一条,不得伤及人命,更不得把这紫霄宫搅得乌烟瘴气,否则严惩不贷。”
众人听此,哑口无声,良久张三丰才说:“远桥,你去和众人说清前辈的规矩,解决恩怨可以,不得恣意生事。”
见成云帆再次回到宫内,张三丰也随后跟去,众人才长出了一口气。
很快都定下规矩,比武轮输赢,输的要答应赢的一件事。武当七侠一同出马,群豪又是一方。最后空智还是担忧的问道:“那位修道前辈,还有尊师张真人也下场么?”
宋远桥道:“大师此言错矣。与家师动手过招之人,俱已仙逝。家师怎能再行出手?那位修道前辈是得道高人,且早已言明,不插手武林俗物,定不会食言。我俞三弟虽然重伤,难以动弹,他又未传下弟子,但想我师兄弟七人自来一体,今日是大家生死荣辱的关头,他又如何能袖手不顾?我叫他临时找个人来,点拨几下,算是他的替身。武当七弟子会斗少林众高僧,你们七位出手也好,十二位出手也好,均无不可。”
空闻微一沉吟,心想:“武当派除了张三丰和七弟子之外,并没听说有何高手,他临时找个人来,济得甚事?若说请了别派的好手助阵,那便不是武当派对少林派的会战了。谅他不过要保全‘武当七侠’的威名,致有此言。”于是点头道:“好,我少林派七名僧人,会斗武当七侠。”
此后的打斗,成云帆虽然没亲看,但神识却在注意,一边和老道士张三丰闲聊,又参观这武当派,张三丰虽说身在此,但心下还是有些记挂。
成云帆见此,心下慨叹的说:“今天的事,必要有个结果,否则你武当永无宁日,成为天下武林公敌,一旦你驾鹤西去,被灭门也是不无可能,张五侠夫妇命中有此劫啊。”
张三丰听此,也是连连摇头说:“前辈可有化解之法?”
成云帆不语,张三丰便知道结果,瞬间苍老了不少,差点跌倒在地。
成云帆见此,连忙坐下为其输入灵气,张三丰渐渐好转的说:“前辈果真修为高深,老道士我空活百岁啊。”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的修行在有些人眼里,更是九牛一毛般的存在,我等修道本就是逆天而行,所以不顺心顺意之事十之,勉力而行就是。”成云帆解释,两个人就此坐着,良久都是无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还在静坐,就听一人大喊着派来,到二人面前跪倒在地,说道:“前辈,恩师,弟子大错已经铸成,无可挽回,弟子只求一件事。”
张三丰不明缘由,温颜道:“甚么事,你说罢,为师决无不允。”
张翠山磕了三个头,说道:“多谢恩师。弟子有一独生爱子,落入奸人之手,盼恩师救他脱出魔掌,抚养他长大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