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这样做真的好吗?”赵桓犹豫不决地询问起慈照真人,因为他已经收到枢密院递交上来的奏章,全部都是燕云十六州发来的求救信,前方战事吃紧,这让他很是担忧。
至于赵构的生死存亡对他不重要,主要还是燕云十六州被攻破后,他这个皇帝还能做多久。因此,赵桓有些担心了,这才召见慈照真人,询问他的一些看法,想要知道该如何去做。
“皇上放心!”慈照真人压低声音说道,“金兵要想攻破燕云之地也要花费很大的代价才是,那个时候皇上眼中钉肉中刺的燕王也会战死沙场。皇上再出兵攻打,必定可以击败金兵。”
“现如今金兵大举入侵,皇上身在汴京城,就算燕云之地失守,也不至于攻打到京城来,皇上大可放心。再说了,我们只有借助金人的手才能除去燕王这个威胁。”
“若是燕王在此次大战中取胜,对于皇上来说不见得是好事。那样一来,燕王在大宋的声望将会更高,如此一来天下百姓只识得燕王,不识皇上。现在这个时候才是真正永绝后患的机会,到时候皇上再御驾亲征,就可以将残余的金兵全部收服,平定了金兵南侵的威胁,那么皇上的威望便会无人撼动,此乃一举多得。”
赵桓思量了一下,觉得国师所言甚是,便欣然同意他的建议。正因为慈照真人的建议,使得赵桓饮酒作乐不说,更是沉迷于酒色,实在是荒唐至极,更是任人唯亲,重用奸佞之臣,这些人又与国师同流合污,导致朝堂之上根本就是他在发号施令。
只要是与国师作对之人,无论官职多高,爵位如何,统统假借皇上的名义,将他从朝堂上驱逐,或是流放,或是羁押,总之朝堂上真正能说得上话的大臣很少,说得都是溜须拍马之词。
宋钦宗赵桓很是喜欢,宋徽宗自从禅让皇位后,便离开了京城皇宫,独自居住。赵桓登基以后,每次都会前来请安,之后宋徽宗便让他不要在前来了,赵桓也乐得其所,当真是不在前来请安了。
“皇上啊!您睁开眼睛看看吧!这个国师乃是妖言惑众的妖道,您看看这个国家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国不是国,家不是家,皇上您被他蒙蔽了双眼,还请您好好的看清楚此人的真面目。若是长此以往,大宋江山就真的完了!”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臣的赤胆忠心,却被妖人诬陷,心有不甘啊!……太上皇,您来看看吧!大宋真的乱了,真的乱了!……”
“拖出去斩首示众!”赵桓面色不悦,怒气冲冲的吼道:“若有人为他求情,一律同罪论处!”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拖出去斩了!”国师接过话说道,那愣住的侍卫急忙将哭倒在地的大人拖了出去,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拖了多少人出去了,只记得这些日子以来城门外的土地都变成了红色。
“皇上日理万机,为国事操劳,你们身为臣子居然不体恤皇上,居然还敢大放厥词,此乃大逆不道之罪也!”国师语重心长地训斥一声,这话听得赵桓很是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