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叔,兄长说的可是真的?”赵构暗暗地擦拭额头的冷汗,哭笑不得地看着赵似。
赵似理直气壮地回道:“当然是真的!”
赵构被赵似的勇气震惊了,直接从椅子一个踉跄跌倒了,坐在地直愣愣的看着赵似,仍然不确定地问了一句:“十三叔,这……”
“怎么没见过吗?”赵似鄙视的看了一眼赵构,又将目光看向了赵有恭,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要不是他如此冥顽不灵,不是公务繁忙,是没有相,这可急死老子了。”
“若是他安安心心的听从我的话去参加年会,我岂会用这招!这个混小子愣是柴米油盐不进,气得我肺都炸了。再说了只是参加一下,又不见得那么快,可这小子还是不愿意去,更是想好了后路。”
“甭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小子心里那点小心思,你可是老子的种,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既然他有张良计,那我有过桥梯了。他不愿意那我便让他心甘情愿地成家,岂不是两全美!”
“所以,十三叔在兄长来我府前一晚直接下药了!”赵似不可置否的点点头,赵构方才明白为何那日前来府小住几日的赵有恭魂不守舍,眼里满是愤怒却又一直忍着。
“九弟,这件事还是你的错!”赵有恭被赵似一顿臭骂,赵有恭却将矛头指向了赵构。
赵构傻了,茫然地回答:“这事怎么扯到我身来了?”
赵有恭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说有婚约那也罢了,偏偏不知从哪里又找来一位女子。若不是父王得知你金屋藏娇,又怎么会亲自前来验证,更不会想起这一招对付我!”
赵构茫然无措的看着赵有恭,他根本是冤枉的。即便如此又能去哪里说,只得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了。
看在赵有恭被自己的老子下药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份,赵构背了这个黑锅。现在他知道了为什么,赵有恭看见他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两拳。原来搞了半天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赵有恭直接留在郡王府,连自己的楚王府都不愿意回去。
不是他不想回去,而是根本不敢回去。因为在楚王府有一位女子等着他,而且还是自己父亲硬塞给自己的。若是出了郡王府的大门,想必下一秒钟便会被赵似的人直接带走。
现在倒好,赵似亲自出马押着赵有恭回府。赵有恭算千万般不愿意,赵似来了只得硬着头皮回府了。临行前,赵似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王诗诗,哪怕王诗诗根本不知情,赞赏地点点头,又低声笑道:“过些时日怕是你要头痛了!”
赵构想问原因,赵似却是笑而不语,然后消失不见了。因为他的目的达到了,赵有恭回去了。现在他的脑海想的是赵有恭成家的画面,到时候再过一年自己便是做爷爷的人了,心里一阵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