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见折损了阮小二,必知水路进攻已然行不通,敌军早有防范,心里也是一阵伤痛,出征以来兄弟们一个个战死。 虽然他不像宋江那样,与这些人是同甘共苦的兄弟,仍然有些心痛,烦恼不已。
“元帅,末将原是猎户出身,爬山度岭早已习惯,不如让末将装做此间猎户,爬上山去,放起一把火来,教那贼兵大惊,必然弃了关去!”解珍站出身来,躬身说道。
赵构摇摇头道:“此计可行,只是你一人前去还有些不放心,要是敌军发现又没有任何的掩护,如何脱身?”
“元帅,末将愿与解珍兄弟共同前往!”有一人站出身来请命道。
赵构惊疑道:“你又不是猎户出身,如何爬山度岭?”
那人笑道:“回禀元帅,末将虽不是猎户,不过我也不惧高山险岭。”
“哦,且说来听听!”
“末将自幼生活窘迫,为求生计不得不学些活路的技巧!”那人讪然一笑,道:“曾经有段时间乃是梁山君子,我的武功在兄弟们之中算不上厉害,不过论起这个,自当首屈一指,故而爬山度岭也不过是小儿科,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此人便是“鼓上蚤”时迁,赵构率领大军围攻宋江之时,恰逢他不在军中,也就没有参与其中,就连赵构都不清楚还有时迁。不过,宋江投降宋朝后,时迁也没有跟随大军前往汴京授封,而是镇守水泊梁山,一直未曾露面,故而赵构不知也情有可原。
石秀接着笑道:“回禀元帅,时迁兄弟说的正是,论及武艺的确排不上号,故而大军出征之时,也就没有让他共同前行,都是让他镇守城池罢了。时迁兄弟偷盗本事末将与杨雄兄弟那可是佩服得紧啊!”
宋江也笑道:“元帅,时迁兄弟这份本事的确是厉害。”
赵构疑惑道:“为何之前从未见过?”
“元帅有所不知,时迁兄弟最厉害的便是偷盗之术,武功只不过是比普通人强点。当初,末将聚众起义之时,都是派遣其他兄弟进攻,唯独将他几人留在水泊梁山镇守。末将归顺朝廷后,便立即修书一封告知战况,还未来得及让他进京,我们便一起南下剿灭方腊,他也是独自一人来此地一直等候着,直到前不久才与兄弟们见面,那个时候元帅一直未曾见过,也实属正常!”
宋江一番解释,赵构方才点点头,就准许解珍、时迁二人结伴同行。他们二人去除身上的装备,换上了虎皮套袄,腰里各跨一口快刀,提了钢叉。两人都辞别了宋江,便取小路朝着乌龙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