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杨沂中两人将秦明、索超两人击退,又出现了两人,不由得傲气十足,嘲讽道:“这就是所谓的水泊梁山好汉?我看也不过如此!既然如此,那便接着再战,再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等厉害!”
杨志目不转睛的看着杨沂中,冷哼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师父没有教你什么是谦卑吗?”卢俊义冷着脸,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岳飞。
岳飞回道:“我师父有没有教导,这个与你何干,要战便战,休要多言!”
与此同时,杨沂中反驳道:“岳大哥,跟他们说那么多废话干嘛,杀!”
杨沂中率先出招,对阵杨志,只不过杨沂中不知眼前之人就是一直苦苦寻觅的叔父。只见他的脸上有一块青色胎记,乍看上去着实有些恐惧,就像是妖怪似的。但是,杨沂中从不计较这些,他深深地知晓人不可貌相的道理,故而出手也绝不留情。
杨志见杨沂中杀了过去,他心里知道杨沂中便是杨家的后人,不是自己侄子就是孙子辈。但是,这些他都未曾言明,提起手中的大刀。这口宝马乃是吹毛断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也曾因为这口宝刀误杀他人,才会惹上官司,最后才流落成草寇。
并且,杨志与高太尉有深海血仇,要不是他拒之门外,也不至于流落街头卖刀,更不会被泼皮无赖缠上,也不至于杀人,被判充军大名府。在京城已经见识到官场黑暗,在大名府更是闹得不可开交,唯有落草为寇一条路,最后归顺于宋江麾下,成为水泊梁山的一份子。
杨沂中使出杨家枪法,杨志怡然不惧,游刃有余的避开,还予以反击,就连回马枪都被杨志抵挡住,那口宝刀横在胸前,正好挡住了枪头刺入胸膛。杨沂中大吃一惊,他的杨家枪法使出来从未有人能够如此轻松自如的抵挡住。
杨志见杨沂中一筹莫展,招式越发凌乱,怒气冲冲道:“你家父亲就是这么教你枪法的?真以为学了几招杨家枪法,就天下无敌了。小子,你还嫩着呢!等你真正掌握枪法要领后再来与我交战方可,凭你现在的武功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乖乖放下武器,弃械投降,免受皮肉之苦。”
杨沂中怒吼道:“去你大爷的,只有战死的杨家人,没有投降的杨家人!”
“想死,那我便成全你!”杨志低吼一声,宝刀手下不可留情,朝着杨沂中就是一刀劈来,就算杨沂中快速的用长枪挡住,还是震得他手臂发麻,可见杨志的力道到底有多大,杨志恨铁不成钢道:“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杨家枪最忌讳就是招式过于死板,任何杨家人使用出来都有不同的威力以及变化,难道你的脑子被驴踢了,居然如此不懂得变通,真的该死!”
杨沂中整个人都傻了,杨志的话虽轻,可是听得真切。此时的杨志哪里像是仇人,每一次攻击都留几分力气,就像是指点杨沂中枪法似的,让他受宠若惊。杨沂中再次看向杨志,看到他那青色的胎记时,不由得脱口而出:“叔父!”
“谁是你叔父!”杨志吼道,又看向杨沂中,问道:“你是何人的儿子?”
“家父杨震,您可是杨志叔父?”杨沂中回道,又看见杨志点点头,苦涩道:“没想到苦苦寻觅的叔父当真是在梁山军中,难怪侄儿一直找不到你了。叔父,您为何要与朝廷作对?”
杨志笑而不语,没有回答,淡然道:“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眼下你就把我当成敌人,认真的再一次,不要心浮气躁,这样习武之人最大的忌讳。相信你的父亲一定教过你这个,只不过这些你都忘记了。”
杨沂中点点头,晃动一下脑袋,让自己变得更加清醒、冷静。再一次攻向杨志,杨志的手中宝刀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将杨沂中的铠甲割开,身上流淌着血迹。杨志身上没有半点血迹,杨沂中一招未曾刺中他,这让他更是郁闷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