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知道？”王涛轻轻一笑，“就你那点小心思，很难猜？”
贾回没有立即回答，所有话语都卡在喉咙里，无法说出来。
王涛的话，给他太多打击。
“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说出来和不说出来，其实没什么分别。”
“就算秘藏开启了，你觉得，以你这点实力，能够得到多少好处？”
“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你所谓的坚持，很多时候，其实什么都不是。”
王涛笑盈盈的，本来温暖的笑容，因为还不明亮的空气，以及划在脸上的灵药汁液，看得不清楚。
不过，能看到他是在笑，而且笑的弧度很大。
此刻的安静，此时的无语与无奈。
贾回认命了，忽然就认命了，觉得认命也没什么，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们合作。”贾回说道，又补充，“我什么都告诉你！”
王涛耸了耸肩，笑着说道：“你先都告诉我，我再确定是否和你合作。”
贾回想了想，点了点头：“好！我都告诉你！”
三头猴在森林里游荡，目标一直在王涛身上，直到天色变亮，才是离开。
灵药。
气息。
舒服。
灵药的气息，始终那么舒服。
灵药遮掩的气息，更加舒服！
王涛的脸上涂着灵药汁液，他的身上带着一些不属于他的气息。
自天丰镇出，带上两种气息。
自雪域而出，带上两种气息。
雷、魔。
雪、水。
“你听本少爷的，绝对没错！”王涛看着一脸不情愿的贾回，笑着说道，“其实，我们自己去找腾云境的荒兽，也不是不可以，但那样会暴露的。”
“我们躲在明处，这才是真正的暗处，在别人看到会遗忘的暗处。”
“当他们和腾云境荒兽战斗，我们再去取得最后的好处。”
“秘藏开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要做大事，就要有做大事的准备。”
“我们要等得起。”
“而且，方便找我那把刀。”
“那把陪伴我十几年的刀！”
最后两句才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为了最后两句做铺垫。
贾回这样想着，但他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王涛说的，虽然听起来有那么一些小小的别扭，但总体还是对的，他找不到话语反驳。
更重要的，他确定王涛对秘藏感兴趣。
有秘藏在等待着，哪怕有再多的事情，也改变不了结局。
虽然这样想，可贾回却没有多少信心。
王涛等待着，像是之前一样，把轮椅拿了出来，舒舒服服地躺在轮椅上，在稍显空旷的地方，享受最美好的日光。
“最美丽的时光，乃是心。”王涛嘴角扬起一丝弧度，“心静自然凉，心净自然醒，众君皆睡我独醒。”
“无言独上青楼，月如沟，如沟？寂寞梧桐……梧桐在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恰似我家秋水在那头。”
“她，看着这头。”
“而我，在这头。”
“好诗，好诗啊！”
王涛自得其乐，最近的时间，喜欢把记忆里的东西翻来覆去，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对还是不对，索性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