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或者不信，是你的事情。”云馨轻轻哼声，“反正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了，其他的，和我没关系。”
王涛轻轻说了个“好”字，思绪在脑海中纷乱，没有了该有的宁静与清晰。
何笑走了，算不上好事，也说不上是多么不好的事。
可是，还是有些舍不得。
“她来了。”何笑说道，“她说，是你让她来的。”
“还有，她好像怀孕了。”
“你自己去看她。”
云馨说罢便离，根本不给王涛问的机会。
王涛才从何笑那里抽出思绪，便又接着想新的问题，而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困难，把他给难住了。
谁来了？
还怀孕了？
关我什么事？
王涛很无奈，想了很久，才是想到一个可能的人。
“小伙子，我告诉你，做错了事情，需要弥补。”
“不要以为很多事情都是理所当然，也没有那么多的理所当然，做事的时候，就要想到可能的后果。”
“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自己多想一想该怎么办吧。”
“都这么大的人了，该自己管好自己了。”
武斗指天说地，一脸愤怒，还有身为年长者的应该淡然。
只是某些事情，愤怒没用，淡然也没用。
神器闭上眼睛，呢喃说道：“这也和我没关系啊！”
“不是你做的？”武斗打量着神器，“如果不是你，那会是谁？难道是我徒弟？”
神器点了点头，又立即摇头，什么都不说。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
面对都已经不要脸的武斗，神器实在没有和他对着说的勇气。
“除了你，应该就只剩下他了。”武斗抬起了头，看着满是阴沉的天，“如此这般……是不是师门不幸？”
“就像是这天，始终没有光明，我武斗这一生，似乎注定不能收徒！”
“这天，这地，这世界……都是在玩我！”
“我真的无奈啊！”
不知道是想到什么，武斗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再没有任何的平静，满满的都是失落。
失落是一天，不失落也是一天，又何必在乎是失落还是不失落呢？
武斗忽然想着，又看向神器：“你是要炼制出神器的，面对一点点挫折，怎么能够选择放弃？”
“如果你选择放弃，那么……我会让你永远都不放弃！”
“你想炼制神器，我会帮你。”
“相信我。”
武斗越说越平静，到最后，自己把自己说服了。
说服了自己，那就足够了，管别人是不是同意，自己同意了就是同意。
神器很不情愿地点头，有一种眼泪都在眼眸中的感觉，又怎么都哭不出来……伤心至泪绝！
“不错，既然你也有这样的想法，那就好办多了。”武斗抓住神器，“跟我来吧。”
王涛看着天空有人影飞过，不确定谁又遭到武斗的毒手，心中升起同情的时候，为自己美好的生活为遭受毒手的人表示感激。
当然，感激只是心里的，不会说出来。
“少爷，海棠……海棠怀孕了。”海棠站在王涛身边，羞涩地看着王涛，“少爷能……能当孩子的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