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闻言,看着门外的高空艳阳,心生一叹,道:“既然如此,那贫尼就先行带着众弟子离去。”
刘正风再次做了一辑:“好,恕刘某当前有事在身,就不相送。”
定逸师太闻言不再逗留,举步向外走去。紧跟在她身旁的正是有沉鱼落雁之容的仪琳,只见她从始至终均把头低下,仿佛世外的一切事情皆与她无关。
宴客厅随着最后一波人离去而回归安宁,刘正风看着眼前安然无事的妻儿、子女,心中只觉惊喜交加,一阵怅然。
对比宴客厅内的安静和大难过后的温馨,后院客房处此时却显得十分艾媚。
“邵哥哥,我不疼,你不用这样紧张的。”曲非烟低着头,察觉到自己的衣袖正被邵毅用短刀从香肩处隔断,不觉有些交羞到。
“伤口这么深,怎么会不痛?该死的。”邵毅看着面前白皙fen嫩的藕臂,更印衬得上面的伤口血淋淋让人寒颤,忍不住低声咒骂到。
恼怒之余,不禁后悔之前不该将史登达等人渣一掌毙命,应当留下来好好折磨一番方才能解恨。
感觉到身旁之人正为了自己受伤而生气,曲非烟水灵灵的大眼眨巴了几下,一股从未有过的甜蜜感从心底深处攀爬升起,紧跟着向四周漫延。
将米为义送过来的上等金疮药,毫不吝惜撒了一大半在曲非烟的伤口上,邵毅低着头小心将药粉涂抹均匀。
“扑通、扑通!”
这轻揉涂药的动作让曲非烟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眼前俊秀的侧脸,一颗心止不住扑通扑通乱跳,脸上的绯色从面颊移到了耳根。
不是没有察觉到曲非烟的凝视,邵毅薄纯微勾,直到把伤口包扎好了,才抬起头温揉道:“好了,三日之内不准动刀动剑,知道吗?”
曲非烟害羞的点了下头,“嗯!”
这副可爱乖巧的模样惹得邵毅忍不住,脸一点一点往那交俏可人的小脸上凑了过去,直到眉眼对眉眼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