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几分钟后,看着脸上被糊上类似泥巴的优一郎,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嗯,看起来吉普赛人的孩子们比余预想的要顽皮,而那些大人们也好像对余没什么好感......总之还没怎说就被赶出来了。”
“我说你该不会还是那副腔调和这些人搭话的吧?”
“那副腔调?真失礼啊,余可是相当有礼貌地和他们交谈的。”
“别忘记对方可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啊.......大概就是因为你太有礼貌了,才会被常年处于流浪生活的吉普赛人当作异常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余就没办法了,毕竟接触下等人可不是余的专长,换你来如何?”
“唉......我......倒是可以试试啦......”
“那现在就去吧。”优一郎转身准备带路去吉普赛人停在港口的帆船。
“诶!等一下这是给你买的,毕竟咱们从中午起就没吃过东西了.......那个.......风间?”我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这才想起装饼的袋子拿在风间的手里,而转过头来看她那样子,似乎还没吃够.......估计那些饼已经所剩无几了吧......“行啦,你都吃多少了,忍者要保持身材的吧?剩下的拿来!真是的......从以前开始你就总是这样.......”
“呜呜......二阶堂大人......”风间哭丧着脸,极不情愿地把装有烤饼的纸袋递到了优一郎手上。
“嗯?这个带有无数凹陷的东西是什么?”优一郎从袋子掏出一个扇形的烤饼,像在仔细观察某样重要物证般端详着它。
“此乃华夫饼是也,西洋人的甜食是也!这东西明明在下都知道!为啥你这家伙会不知道?!”风间严厉地责备着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优一郎,然后“哼”地一甩头回到了我身边,斜靠在了一根木质路灯像小混混一样狠狠地瞪着他。
“原来如此,是甜食啊......”说着优一郎便吃了起来,看那吃相倒是挺斯文的......
“好了,余吃完了,我们走吧。”
那是一艘很大的就帆船,大概有二十几个吉普赛人组成船员,暂时停留在牛津大学,不过听说之前的船只数量要多一些,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最近几天都接连出港,只剩下这孤零零的一艘了。
站夜班警戒的守卫手持加兰德步枪,在船靠岸的右舷上来回巡视,站立在他肩膀上的鹰也是利用着自己的鹰眼监视这港口的动向。当然也就注意到了正在接近中的我们三人。
他朝我们举起了步枪,子弹似乎早就已经装填完毕随时准备开火,不得已我们在里船大概还是十几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又是你!”从对方的表情的言论上可以看出,先前和优一郎接触的人也是他,“赶快走开,不许再继续靠近.......呃!”
“呵呵......据咱所知,说这种话的人可是最先死的哟。”刀芒在瞬间就抵在了守卫的脖子上,风间以及其暴力的形式打断了对方的话。
看到被风间的短刀架在脖子上的守卫此时冷汗不止,我不由叹了口气说道:“唉......放开他风间,我们是来谈判的,不是来打架的......”
“.......”无言地移开了刀刃,那名守卫倒也没大喊大叫,相反是他还是比较镇定的,在草草问明我们的第二次来意后,就领着我们走进向船舱,这个时候大多数船员都已经在甲板下睡着了,但是这个部族的首领仍留在船舱里尚未就寝。
“之前那位来的时候已经说过了,我们的一些孩子不久前失踪了,现在必须优先找到他们,所以你所说的那些东西我们并不感兴趣。”守卫冷着脸对优一郎说道,“不过现在情况变得更糟,今晚首领的儿子也失踪了......应该说他没回来......首领愿意听到一切关于这个孩子的情报。”
“明白了.......那个......刚刚是我们失礼了......”
“哼,没什么,我们吉普赛人从来都是睡在刀子上,走在弹雨中,这等小事只能说明我还差得远而已。”守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说说道,这时我们已经抵达了船的尾部,即船舱的位置,守卫随即敲响了船舱的木门。
铛铛铛。
“谁?”这听起来是一个相当有威严的中年女性的嗓音,守卫贴在房门上做出简要说明后,屋内传来一阵离木门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随后,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