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那三个文人就不错,爱装13,但没有才学,但是突然出现他们未必会买,得略施手段,让他们折服。
文人们最乐于在青楼作诗赢取美人的欢心,那么在襄阳最大的青楼燕春楼可以施为了。需要详细计划一番。
我给自己起化名柳永,字耆卿,号三变,用柳永的诗词先来赚取名声,正好让这位青楼诗人大放异彩,也算凭吊古人了。只是柳永所作都为诗词,在汉朝不知道是否流通,但也没办法了,让我吃喝玩乐还行,改词填赋可是难为我了。但柳永被千百年传唱,应该能吸引古人吧。就这样,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虽然只有三十多金,我还是奢侈的秉着探讨学术问题去了燕春楼。
来到燕春楼坐落的城西洒金街,燕春楼非常醒目的出现在眼前,飞檐青瓦,雕梁画栋,栩栩如生,还有那翘角飞檐,屋顶上的瓦片在阳光下,灿灿发光。朱红大门前,站着几名衣着暴露的女子,莹莹燕儿,调笑不止。在烟花女子的簇拥下,我第一次进了青楼。始一进门,我就极不适应,毕竟两世的处男,还不曾深度与女人深度交流过,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门内,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楼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显得较为温暖。进门可知,燕春楼共分三层,一楼尽是坐在桌旁的嫖客与妓女,无比嘈杂。
这时,一名老鸨模样的妇人走上前来,招呼到“呦,这位公子,看着面生,可是头回来我这啊!”
我答道“初到襄阳,来此玩乐而已。”并掏出三金交给老鸨。
老鸨见我甚是大方,又是衣冠楚楚“瞧公子衣着华冠,也是有才学之人,可要好好疼爱奴家的女儿们了。”“公子可有想好的,还是奴家叫紫衣来服侍?”
“吾能有什么相好的,那就紫衣吧!”
老鸨引着我来到二楼一间闺房门前,示意我进去,并喊着“紫衣,接客了。”我步入房间内,放眼望去,房内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略显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华床上坐着一位小姐,那小姐年芳双十,相貌娇美,肤色白腻,是少有的佳丽.她身穿一件葱绿织锦的皮袄,颜色甚是鲜艳,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那灿烂的锦缎也已显得有些失色。
我径直走向窗边,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景色,背着手对紫衣说“墙外风景无限,春暖花开,风和日丽,郁郁葱葱。紫衣小姐是否有所赏玩。”
“奴家哪有什么资格赏玩,不像公子自由自在,奴家是受固之身,必须每日笑脸迎客,才能活的安稳!”
“不知紫衣姑娘是否识字?”
“识得一些,奴家幼年时母亲教过一点。还未请教公子姓名!”
“不才柳永,字耆卿,号三变,游学于天下,今日有幸见到姑娘芳容,随性作诗一首,还望紫衣姑娘鉴赏!”
“耆卿既有如此雅兴,紫衣恭敬不如从命了。公子请。”
“《蝶恋花》
伫倚春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是吾自创的格式,吾称之为词,郎朗上口,便于创作,紫衣姑娘见笑了。”
我转身去看紫衣,她坐在华床上久久不言语,好久之后,她才做声“柳先生真是大才,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让奴家很是感动。公子若是入朝为官,一定可以策名就列。”
“紫衣姑娘过誉,我才学还差的远,只能作几首词罢了,无甚惊奇。”
“我看燕春楼没有题词,吾写下来几首,汝可与老鸨提议,若是同意,可挂在一楼墙上。”
说着,我在桌子上写了起来。(刘麒学武,也习得字,前面没提,这里补上。)
《望江南》莫攀我,攀我太心偏。
我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折了那人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