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着一脸猪哥模样的帝京第一白痴与暗藏祸心的王都第一美人的画舫顺着金水河悠悠行驶而亚历山大父子早已找借口在半途下了船。
坐在画舫内的两人各怀心事都没有心思去看画舫外的景致。凯瑟琳不住举杯劝酒一双妙目却自窗口不住飘向岸边看画舫走到了何处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而阿努比斯也忽然变得无比迟钝对于凯瑟琳的敷衍模样视若无睹是杯来就干一双色色的眼睛却是不住在凯瑟琳的胸口、纤腰处瞄来瞄去。
凯瑟琳对于眼前这个色狼的**裸的兽欲目光直难以忍受好几次差点没有将杯子扔到他的头上幸好这个家伙虽然目光不堪手脚倒还是老实并没有趁机占什么便宜而且在自己露出嗔怪的神色也立时正襟危坐表现出一副骑士君子的模样。
终于心头无比厌恶的凯瑟琳当望着画舫外自后悄然跟随上了另外一辆、船体上画着一支娇艳玫瑰花的画舫时像是突然解脱了一般整个人轻松了起来对阿努比斯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意道:“王子殿下您请安坐我去换换衣服就来。”
“好的、好的你尽管去。”阿努比斯无比体贴的连连点头道目送凯瑟琳在两名是女的陪伴下嫣然离去见画舫内就剩下他一人一脸的猪哥模样立时化作了冰冷的讥笑将壶中的美酒一饮而尽醉眼迷离道:“我、我也去解手来。”说着脚步歪斜向着船上的茅房走去。
就在阿努比斯走入茅房之时那艘跟上来的画舫悄然靠在了这艘画舫之上;两条画舫并排行驶距离竟然不足尺许伸手可及一艘画舫推开窗户几乎就能够将窗子推入另一艘画舫的卧室内。请牢记
过了一会儿后来的画舫忽然放缓了度让过了阿努比斯乘坐的那艘画舫后悄然驶入了一条岔路不久即消失在金水河上。
一束精光灼灼的目光闪烁着无尽嘲弄的光芒自画舫的一个小小房间的窗口透出直看着那艘画舫消失无比嘲弄阴森的道:“老子可是仁至义尽了你小子应该不会让老子失望吧?如果还不能够成事可真是无能至极了那老子不但要阉了你还要将你给烤了!”
重新坐回桌前的阿努比斯自顾斟了两杯酒喝干之后忖度着火候差不多了拍着桌子喊叫道:“人都那儿去了?怎么还不见回来?”喊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阿努比斯拿出草包王子的骄横气来一脸怒色站起身来向着凯瑟琳更衣的卧室走去。凯瑟琳卧室的门外两名侍女低眉顺眼侍立见阿努比斯怒气冲冲走来竟然视而不见。
“你们的主人呢还没有换完衣服?难道她换一件衣服需要这么久就是全身脱个精光再换上参加帝王加冕仪式的盛装;然后再脱下、再换上如是三遭应该也换完了吧?况且我这么喊难道她也听不见?”阿努比斯对两名侍女道。
两名侍女眼中掠过一丝轻蔑的神色——受主人的熏陶对于这个白痴草包无疑她们也都大为轻视丝毫没有放在眼里的;而今听他言语如此粗鲁心下更是逼视。一名侍女低头道:“请王子自重小姐刚才多饮了几杯现在正在房内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