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支书摸了摸山羊胡子呵呵笑道:“还是小四有工作方法啊!”
“就是,就是,我是服了,呵呵……”刘福贵本来不想说这句话,但面对一个太强大的竞争对手,他觉得软弱无力了,这次是心甘情愿的佩服了。
崔大牛撇撇嘴说。
“你们懂个蛋!这叫恶人还需恶人磨……”
刘福贵和郭支书闻言愣了愣,都呵呵笑了,心想这个崔大牛,就是不长记性,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针灸之后,陈小四收了针。
赵小抠眼睛都湿了,眼泪吧擦的问:“陈副村长,下午……别打了吧?”赵小抠此时软软乎乎的了,没了刚才的嚣张跋扈气焰。
“不打针哪行啊?除非你病好了。病没好必须得打针啊。”陈小四收着银针。
“我……我……”赵小抠张了半天嘴:“唉……”他最后叹了口气,想说老子病好了,但还是没舍得张开口。
在这里一天好吃好喝的的多嘚啊,回家还得干活……
“那我走了啊,面团啊,中午你给赵大叔做点好吃的。但不能喝酒了啊!”陈小四说完往外走。
张面团两口子再傻也看出门道来了,陈小四是在给他们出气,在教训赵小抠了,忙客客气气的把陈小四送出门去。
张面团家的俩闺女也蹦蹦跳跳的,显得极为的开心。
陈小四中午回家吃点饭,准备去荒地看一看,但小浪张来了,咯咯咯笑道:“小四啊,还是你有主意啊,不愧是大学生,现在满村里人都在夸你那,把赵小抠给整治了,咯咯咯,真是解气啊。”
陈小四皱皱眉。
“张姐,你这是啥意思?我是帮人看病……”
“拉倒吧你。”小浪张撇撇嘴道:“谁还不知道你那点弯弯道啊,小四你这次做得对,赵小抠就得这么狠收拾……对了,你下午还去给他打针吧,用这个!”
小浪张说着拿出一个大针头来,这可是特大号的了,把陈小四都吓了一跳。
“这什么玩意儿?”
小浪张笑道:“去年的时候,村里来了个兽医,给牛打针,吃派饭的时候来到俺家的,临走的时候把药针落在这里了,那兽医家也是外地的,就没回来取。去年我们家卖苞米,就用这玩意儿当缝麻袋的针了,可好使了,刚才消毒了。”
“呼……好吧。”陈小四叹了口气,心想这赵小抠可有多遭人恨吧,不过这玩意儿还真不能给人扎针,容易扎出毛病来,人体很多穴位,这针头这么老粗,一下落下去拔出来都能带出一大块肉了,这不是要人命了么。
打打葡萄糖生理盐水啥的倒没什么毛病。
“小四,那个……我跟你说我的酱菜秘方。”小浪张眨眨桃花眼。
“张姐,这东西属于你自己的,咱们可以分成入股的。”
“我要啥分成啊!再说了不就是一个咸菜么。”小浪张说着又往前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