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等事!”杨坚一笑,“你不会是也想劝我将那些宇文家的乱臣贼子放了吧!”随即脸上怒气勃然,“你也太大胆了点,不要以为凭着你和勇儿的关系,便可以随便乱了朝政,你以为你是谁?”
“父亲息怒!”杨勇看到杨坚生气,急忙开口道,然后看着秋儿皱着眉头说道,“秋儿你先回去,有什么事请跟我说就好,父亲日理万机,顾不得这许多小事的!”
哪知燕秋儿却并不害怕,看着杨坚一脸的坚定,接着说道:“既然大丞相已经知道我要说的事情,我就长话短说,刚才大丞相说凭着我和地伐的关系便可以怎样怎样,可是我要说地是,正因为这件事情是朝堂大事,我才冒险来同大丞相禀告,否则的话,难道这种事情不第一时间同大丞相说,而是要随便在街头巷尾议论吗?大丞相以为这样做妥当吗?”
杨坚一愣,却没想到秋儿会这么说,当下便没有说话。
看杨坚不再说话,秋儿鼓起勇气接着说道:“没错,有些事情我是可以同地伐说,可是这等大事是他做得了主的吗?他还不是一样要向您禀报,我倒不如索性说了,反而少了中间传话的麻烦,难道大丞相不知道外面的情形吗?大家都在说隋国公一家是刽子手,连地伐打败突厥人地胜利都被传出众多版本,一本比一本不堪入耳,难道这是国公爷所想要的吗?”
听到燕秋儿咄咄逼人地话语。杨坚当然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可是好在在燕秋儿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摒退左右,可被小辈教训这还是第一次,所以指着秋儿生气地对杨勇喊道:“这就是你说的温婉可人吗?简直是一只母老虎!”
杨勇被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却无法回答杨坚的问话,只是着急得看着燕秋儿。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如此的锋芒毕露,平时的圆滑全然不见,难道她不知道这样会惹恼自己地父亲吗?
既然已经说到这个程度,秋儿已经没有任何顾忌。接着说道:“大丞相一声令下,长安城中的男丁十之获罪二三,剩下的十之七八还有近一半的人受其株连被投入大牢,一时间长安城中人心惶惶,小人不懂什么军国大事。可是小人的燕翅楼向来是顿顿爆满地,可得益于大丞相的这个命令,现在已经门可罗雀。燕翅楼尚且如此,更何况其它店铺。据我所知,长安城中有很多是隋国公府的产业,隋国公在早些年也是热衷于实业的,从高大人对小人的支持便可见一斑,难道国公爷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多年扶植成的产业就此毁于一旦吗?而且……”秋儿有抬眼看了看杨坚,接着说道,“作为国公府的下属产业之一。难道小人没有向国公爷禀告地义务吗?相信大丞相也不是闭目塞听的人吧!”
此时杨坚的脸色黑如锅底,怒气渀佛马上就会爆发出来,杨勇急忙说道:“父亲息怒,秋儿只是心直口快而已,她说的的确没错。现在长安城中已经是人心惶惶,很多百姓还计划着逃离这里。更有一些人利用父亲的命令铲除异己,勇也正要向父亲禀报此事,你手下大将宇文析宇文将军的弟弟竟也被投入大牢,正准备处斩,好在有人通风报信,这才让儿子拦了下来,否则的话,要是让宇文将军知道此事,不知又会出现什么变故!看来我们地行动已经成了某些人的工具了!”
“真有此事?”杨坚眉头微皱。
“确有此事!本来父亲只想处置那些宗室中人,可是不知谁放出风去,却是要将长安城中所有姓宇文的男子全部处死,也正因为如此,很多同皇室同姓不同宗的却姓宇文的家族,纷纷举族逃离长安,而这些家族大多是富贵之家,虽然原来姓这个姓氏占了不少好处,但都属于墙头草之流,更聚敛了大笔财富,就这样让他们离开,只怕会恨死我们,倒将他们逼向了那边,所以对我们是大大不利啊!”
“我知道了!”杨坚脸色更暗,“你不用再说了,这件事情我会有所计议地,倒是你……”说着,看了看仍站在房间中央的燕秋儿,说道,“倒是你地这个朋友倒让我刮目相看……,”说着,话锋一转,“你是燕秋
看他依然是一脸厉色,秋儿淡淡地说道:“我是张秋,君子堂一学子!”
杨坚一愣,终于明白了秋儿的意思。
“一学子吗?你的身份倒是很复杂啊!那我以后该称你是张秋呢,还是燕秋!”
“小人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丞相可以明白小人的苦心!不过,相信大丞相也一定会明白!”看杨坚似乎有了主意,秋儿笑道。
“好!今天我就暂且饶了你的顶撞之罪,不过下不为例!你要知道,虽然你不承认,但这仍旧是看在勇儿的面子上,也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说到这里,他又转头向杨勇说道:“勇儿,我这次来你这京军倒是有不一般的收获啊!看来那冷琴苑温香软玉倒是也没有让我的儿子变太多,这让我还稍稍放了心,你娘亲估计以后也不会埋怨我了!”说着说着,嘴角竟向上微微一勾,“不过,看来我们父子还真是……!”
杨勇一愣,不知杨坚这话是什么意思,却看到他父亲已经向门口走去,竟然是要离开了。
这才突然省的,急忙向前赶了几步,便要相送,临出门前,对秋儿轻轻说道:“你先回去,我晚上去找你!”
说着,便急急的跟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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