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池那火热的眼神,秋儿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看样子要是没有点住他的其它穴位,他一定会扑过来的,饶是如此,秋儿还是向后面挪了挪,怒道:“我骗你做什么,你以为我很喜欢骗你吗?”
“既然没骗我,你证明给我看!”
“什么!”燕秋儿又惊又怒,没想到说疯这张池还真地疯了,不过这次,没等她发作,已经有人先她一步制住了这张池的哑穴,当然是杨勇。
“哼!让你乱说话,这下想说也说不了了吧!”看着张池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样子,秋儿幸灾乐祸地说道,却不想,自己却被一股强悍的力道拽到一旁,惊魂初定后,抬头看去,却是伐少爷,只见他的眉间似是愠怒又似是玩味,嘴角甚至还漾出一丝笑容,秋儿就知道事情不妙。
果然,伐少爷恨恨地说道:“好啊!你又骗我!”
“我……,我……,我骗你什么!貌似我什么话都没有说吧,我只是说牺牲小我,成全大我这句话没错啊,要不是我冒险擒他来,咱们怎么能离开呢!你说是不是。其余地事情是你自己乱想的,可怨不得我!”
“是吗?”看她还狡赖,杨勇又气又恨,可是却又舀她无可奈何,突然间他鬼魅地一笑,不再看燕秋儿,却转头看向张池,云淡风轻地说道,“贤弟!你不是想证明看看吗?我这就证明给你看!”
话音未落,却看到伐少爷狠狠的转过头来,抓着燕秋儿手臂的手又一使劲,秋儿惊呼一声,便向他的怀中扑去,就在她以为自己的鼻子要撞上他胸膛的同时,一只大手却不知何时已经攥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使劲抬起,然后一张俊朗的脸庞在她的眼前迅速放大,在她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滑润温暖的感觉突然附在了自己的唇上,秋儿只觉得心中一荡,脑中更是一片空白,可是,她却没想到,这温暖只是一瞬,接下来自己的唇侧突然一痛,不由又是一声惊呼。
随后只听一个嘶哑的声音说道:“这是小小的惩戒,看你以后还敢捉弄我!”
“你……”抚着红肿的嘴唇,秋儿对杨勇怒目而视,可又不敢再说什么,突然看到旁边正瞪大眼睛看着她的张池,脸上更是一红,对他又是一脚踹过去,恶狠狠的说道,“看什么看,都是你!再看,我把你的眼珠剜出来!”
听到此话,张池急忙将双眼一闭,心中无奈的叹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在这么小的马车里,我不想看,能成吗!再说了,那个普六茹勇是故意让我看地,我敢不看嘛?自己真是太命苦了!”果然,经过这一番风波后,彼岸斋的客房并不是那么紧张了,而且这店主人听说他们是来大皇觉寺辟邪来的,还特意指点了他们一番,众人将戏做全后,已过了十日的时间,风头渐渐过去了,而且也从大周传出风声,说普六茹勇已经带着张池度过了长江,到了大周境内,一时间陈国朝廷上波涛汹涌,有说要开战的,有说要赔款的,还有的说要出使大周将张池换回来的,……,各种小道消息也是不断,但总之一句话,杨勇他们现在已经非常安全了,于是众人急忙准备起来,打算马上回国。
对于他们的回国,没有什么人起疑心,反而有人为他们惋惜起来,都道他们没能赶上好时候,千里迢迢来到大皇觉寺,却由于两国剑拔弩张只能匆匆回返,彼岸斋的的掌柜甚至少收他们两成房钱,众人只能心中偷笑着谢谢掌柜的好意。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燕秋儿他们坐在车中,不过这次燕秋儿可是做足了准备,全力防止上次那种事情发生,而杨勇看着秋儿一脸戒备的样子,却只是淡然处之,渀佛上次发生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一般,这让秋儿更加恼火,想想那天自己下了车后玄感一脸的惊诧和其余侍卫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归途漫漫,秋儿在车中甚是无聊,在马车的摇晃下,人经常昏昏欲睡,本来想到外面去同玄感骑马,可是被伐少爷指指身上的衣服,却只能作罢,有谁看到一个半老徐娘坐在马上悠哉游哉的招摇过市,等人家夸赞“宝刀未老”吗?等人家扔的臭鸡蛋还差不多,这么雷的事情,她可不能做!本来也想找些好玩的事情来做,可是看到伐少爷那一脸揶揄的眼样子,只能作罢,于是这一路上除了吃饭外,等待她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睡觉。
可是,也许由于马车比较狭小的缘故,结果自己每次醒来都是躺在伐少爷的怀中,首先进入眼帘的也必是那欠扁的笑容。
啊!啊!啊!
秋儿几乎要抓狂,自己的警觉性怎么在他的面前毫不起作用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