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不显山不露水的走来,我丝毫没有发现元宝和慕清寒只见的暧昧,可是两人隐藏之深,用心良苦,我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好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善意欺骗?
既然他们两情相悦,整天在一起,还装作无事人一样,恐怕也不是滋味。那我该撮合他们才对,总要想个法子。
一时还没想到什么法子,这边元宝已经坐不住了,面有疑色道,“小姐,你教我的舞蹈真是好看,只是我怎么以前没见你有这本领?在相府的时候,二小姐最擅长歌舞,腰肢轻柔,你总是羡慕不已,说妹妹好天分,我叫你也来学,可是你总是说自己没有那悟性,怎么一下子就鬼灵精怪地会了这么多东西?设计衣服,教授人舞蹈,还能办劳什子的开业典礼,自从你昏迷醒来,我瞧你是变了性,一天比一天奇怪。”
我心虚地叫道,“元宝,你又不是每天跟我形影不离的,怎么就能知道我所有的事情?”
元宝也大叫道,“你胡说,我自从五岁就天天跟你在一起,还不能说形影不离?”
“是吗?你有了慕清寒这个心上人,我怎么不知道?那你出去私会慕清寒的时候,也算形影不离,”我慢慢道来,元宝就知道着了我的套,脸红地可爱。
我无心再打趣她,“元宝,既然你喜欢那样的舞风,改天我把自己全部的舞艺慢慢来教给你。”
元宝扑到我身边,缠着我期期艾艾地说,“小姐,还有一件事,你可忘记了?”看我疑惑的表情,接着低低地说,“你还要给元宝设计一件舞衣,人家好歹是领舞嘛,总要穿的漂亮点。”
我大笑起来,心情阴霾终于一扫而空,或者可以这样说,我终于解决了慕清寒这个压在我心头的大麻烦,即使原来的凤盏盏对他有一分情意,我也没有半分,如果可以顺理成章的摆脱他,我何乐而不为。
而且我还是很欣赏他的人品,稳重文雅,与元宝的可爱机灵相得益彰,我很开心他们能在一起。元宝喜滋滋地拿着我洋洋洒洒地画好的舞衣小样,去找佟掌柜。
不一会,有人推门进来,我皱起眉头,看是谁这么没有礼貌。是温柔,她径直走过来,大刺刺地坐在椅子上,拿起一块桂花糕点闻了闻,说,“这桂花糕点是不错,可惜少放一味料,如果在上蒸前撒些玫瑰花露,那样会更清香。”
我没好气,就算你博文天下,你还管得着我吃的什么?需要你来评判?“你有什么事,你妈妈没有教过你,进人门前需要敲门的吗?”
“温柔,我可真好奇,怎么说我也允诺你为你赎身,你怎么不感我恩情?”我问道。
“恩情,这不过是你拿来与易公子斗法的小把戏罢了,难道我不知,你与易公子根本不是夫妻?”温柔一切明了的样子。
“你可真不简单,这么说你都是在小易面前故意装成那样?那么柔弱似水,连我也骗过了。”我大惊。
温柔丝毫没有理会我话里的嘲讽,“凤盏盏,我知道你,仙凌国相府千金,是吗?”
我诧异地抬起眼,“你怎么知道?”
温柔冷笑几声,丝毫没有原来随时可见的温柔与善良的表情,浑身清冷,似是不屑,“我有什么不知道?我还知道,你这次出来是与人私奔而来。是不是就是那个文绉绉的俏书生?模样倒是不错,就是出身贫寒,能有什么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