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唯一非常讨厌汗流浃背的感觉,衣服贴在身上太难受了。
她的意识虽然还有些不清楚,但是对于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再清楚不过了。
除了北觉,谁敢明目张胆的翻安家墙,爬她的床?
“走开,热。”安唯一不断摇头,想要避开北觉的骚扰。
“忍一忍,再出几天汗就好了。”北觉咬着安唯一的耳朵,在她耳畔低语,“所以不要企图给自己降温。”
安唯一根本没听清北觉在说什么,她只是感觉到热,大汗淋漓的热。
见自己实在推不开北觉,安唯一也不挣扎了,反而朝北觉的怀里拱了拱。
她额头淌着豆大的汗水,安唯一往北觉怀里一蹭,把汗都蹭他身上了。
她是故意的。
汗水黏在额头实在难受,安唯一就把北觉当毛巾用。
把额头上的汗蹭干净了,安唯一又开始蹭鼻尖上的。
看着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的安唯一,北觉的眼睛一点点幽深起来。
最后他低头在安唯一白皙的后颈狠狠咬了一口。
这只小野猫越来越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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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唯一醒过来的时候,北觉已经离开了。
昨天高烧退掉之后,北觉给她放了一池热水让她洗澡,所以安唯一现在身上很清爽。
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安唯一才磨蹭着走下了床。
她现在的体力恢复的很快,休息了一晚上,昨晚高烧的消耗就补回来了。
安唯一刷牙时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怎么回事,后颈好像有点疼。
这个位置有些特殊,安唯一自己也看不到,她随便叫了一个女佣帮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