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又打算用你那一百种办法逼我乖乖就范?”安唯一一脸讥讽的看着北觉。
“我现在突然有些想见识一下你的手段了。”越是生气,安唯一笑的越是妖娆,好像一朵海棠花,精致又妖艳。
她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以前也有一个人总是喜欢威胁我。”
“打雷天他让我待在树上,即便我再生气,再想发火,也得乖乖的告诉他,是我自己的错,是我不识抬举。”
“他逼我朝他的手下开枪,其实就是警告我要听话,否则下场一样。”
“就因为我不愿意跟他回去,他甚至用一根绳子把我拴在飞机上。”
“你呢,你打算用什么办法呢?”安唯一好像真是很感兴趣似的,她盯着北觉的目光一瞬都不瞬,“比他的手段高明,还是更低级?”
北觉的手捏住了安唯一的下巴,他低头跟她平视。
四目相对。
安唯一的眸子有什么晶莹的东西在闪。
北觉静静的看着她,没有嘲讽,没有怜悯。
“发泄完了?”北觉口气淡淡的,“脾气闹完了,那就跟我去听歌剧。”
这一刻安唯一再也Hold不住高冷的情绪了,她一把推开北觉,口气凶恶的好像要把北觉的名字咬碎,“北觉。”
她不指望这家伙有同情心,听完她的话安慰她,或者是觉得内疚的不得了。
可也没有想过北觉听完是这个态度。
这家伙简直是混蛋癌的晚期,没救了!
在安唯一瞪视的目光中,北觉笑了。
他的眼底盈动着盈盈碎光,在太阳光线十分耀眼,简直能夺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