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唯一认真的盯着冷爵的唇,她开口,声音又低又轻,“冷爵,我有时候真想……撕烂你的嘴。”
最后一句,安唯一说的咬牙切齿。
她一把将冷爵推开了,安唯一擦了擦自己唇上的血,仰头挑衅似的看着冷爵,“啧,你的接吻技术也不过如此。”
“不,应该说很垃圾。”安唯一讥讽,“下次麻烦你刷一下牙,口臭都快把我熏晕了。”
刚才那一霎,安唯一真的对这个世界,对她现在这个身份绝望了。
可是,冷爵的话让她又满血复活了,她倒要看看他怎么让她无家可归的。
冷爵突然毫无预兆的笑了起来,眉目张扬,他的笑容像这个人一样,过分的自负。
冷爵凑近安唯一,端详着她,良久之后他才开口,“小猫,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露出爪子的样子,让人很想好好调教一下?”
安唯一的脸瞬间就黑了,
调教你个大头鬼,老娘调教你全家,你信不信?
脖子疼的厉害,纹身那里火辣辣的,安唯一实在不想跟冷爵在这里纠缠了,她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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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安唯一就发起了高烧。
她的烧来的有些莫名其妙,之前一点征兆也没有,却一下子就烧到了三十九度。
安唯一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身子很重,尤其是脑袋,好像加了铅块似的。
她做了一个很乱七八糟的梦。
梦见她小时候被人欺负哭,被小朋友骂是没有爸爸的孩子,进入社会被同事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