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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少奶仙逝荣国府 众英雄金田举义旗(1 / 2)

西湖奇梦 沈耘 更新时间 2022-05-30

 却说民国二十一年(1932年)3月的一个寒风凛冽的深夜,三更天刚过,在东南省东北部的东隐镇,那镇中心陆家桥西面不到百米的贾家荣国府大观园红楼这个红瓦素墙、古朴典雅的老宅深院内,传出一片凄惨的哭声,太太、小姐、少爷们个个披麻带孝、哭声震天,红楼二楼东面的黛玉馆房内,一块白绸布盖在了大床上,床上躺着一年轻少妇,刚咽了气,身子已渐渐的冷了,已被白布蒙上。再看黛玉馆厢房两边红烛绰灯,照如白昼,白汪汪穿孝家人两行侍立,无不垂泪啼哭,院中天井内阿娘(佣人)、丫鬟垂手侍立,伺候烧纸点香……

原来这天深夜,东隐镇商会会长、老镇长贾天国的杜阿嬷(正妻)张夫人所生独子贾心国的家婆(妻子)王夫人突然病夭了,王夫人平日为人不错,荣国府内那舅嫂姑姨长辈的想她平日孝顺,表姐姑妹平辈的想她平日和睦亲密,侄女外甥晚辈的想她平日慈老爱幼之恩,莫不悲啼痛哭,泪流满面,王夫人是生天苞疮(天花)死的,二天前,王夫人还好好的,突然高烧不退,直喊头痛背痛,接着身上出现大面积深色红斑,不久神志不清,撒手人寰,可叹留下了一双儿女,儿子耀绪,才9岁;女儿美华,才13岁……

此时此刻,荣国府的大当家贾天国、王夫人的公公当下除杜阿嬷张老夫人,另有二房小阿嬷(姨太太),分别为二房韩夫人、三房白夫人,二位姨太太此时一边替跪在王夫人灵堂前痛哭流涕的,王夫人所生的一双儿女,耀绪美华姐弟俩用手帕拭去泪水,一面轻声细语地蹙眉哀叹着:“内拉(你们)小百戏(小孩子),别哭坏了身子,唉!自古女人就是红颜薄命啊,少奶奶才刚过30岁,就香魂风散、玉殒花落,只可怜留下这双儿女,以后若再找个蛮娘(继妈)什么的,哪有亲妈亲生的对待,真苦了……”

当下那王夫人灵堂前侍立之人,听者无不掩面涕泣,王夫人的婆婆,那张老夫人听了也哭的泪人一般,自言自语道:“全家大小,远近亲友,谁不知我这媳妇比儿子还强十倍,如今就这么伸腿走了,可见这荣国府内是绝灭无好人了……”

张张老夫人说着,又跌足号哭起来,于是内外上下男女都接声号哭,那跪在地上的美华耀绪姐弟俩听了此话更是气噎肠梗,嚎啕哭个不住,有诗为证:

世上只有亲妈好,自古难看继母脸。

都云王氏好人缘,荣府从此失佳人。

窗檐外,一轮寒月,竹梢风动,月影移墙,好不凄凉……

俗语说:“白发人送黑发人痛断肠……”,此时此刻,灵堂旁,坐在一边大圈椅上的贾家老太爷贾天国也是蹙眉长叹、咳嗽不止,不停地叫立在两旁的丫鬟香菱、鸳鸯捶着背脊骨,这两位小阿嬷的话音,刚好顺风传到他的耳朵里,他瞪着双眼,立起身来,照着二位姨太太脸上啐了一口,死劲吼道:“内拉快闭了嘴,离了这儿,嚼舌头的娘儿们,都给吾奴(我)退回房去,内拉(你们)娘儿们在小百戏面前胡说些什么……”二位姨太太默不作声,离了灵室……

接下来的数日,那贾家给王夫人出殡入葬等后事不再细述。

却说这贾天国的父亲贾宝成,在中国近代史上那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属于天地生人中那应运而生的仁人志士,可惜后来隐姓埋名,至今无人知晓,这贾宝成何许人也,说来你也不信,他原本并不是姓贾,原本姓陈,此人原是赫赫有名的太平军英王陈玉成的堂弟。

却说陈宝成出生这年,恰遇鸦片战争爆发,战争导火线是大清帝国道光皇帝派钦差大臣林则徐在广州市郊东莞虎门禁烟,因为鸦片要毒害国民健康,这林则徐到达广州后,在虎门焚毁了鸦片,这下闯下大祸了,触怒了英国等欧洲列强,英国侵略军立即向闭关锁国的清政府宣战,炮轰广州。腐败的清政府只能罢免了徐则徐的钦差大臣的官职。这一年,中国进入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近代史。

话说道光二十年(1840年)4月的一天,这天深夜,在广西藤县大黎里西岸村这个四面环山的大山谷里的破垣残瓦的农舍里传出了嘹亮的婴儿啼哭声。

昏暗的煤油火苗下,孩子他爸陈承熔瞧着躺在炕上面黄肌瘦的女人道:“孩子他妈,咱哥的孩子叫丕成,咱家这娃就叫业成吧。”

孩子他爹承熔又瞧了一眼躺在炕边草堆上熟睡的3岁侄子丕成,自言自语道:“这二个娃都是苦命娃,日后长大了真不知谁有出息,将来能为咱们穷苦百姓谋福做事,可惜咱哥嫂死的早,留下了丕成这可怜的孩子,他俩是看不到这二个孩子成家立业那天了!……”

陈承熔说完,坐在了炕边叭搭叭搭抽起了旱烟,火苖映着承熔那饱经风霜的脸,陈家是这里的世代农民,靠平时上山砍柴烧炭,开垦荒地种些庄稼为生。

承熔还经常出外,驱马车在金田、藤县一带搞运输,运送木炭等,因而搭识了萧朝贵、杨秀清等窑工,这年他才二十六七岁,长得短小精悍,因贫穷,斗大的汉字他没认几个,但他很有权谋,肚子里做文章,平时不露声色,他是拜上帝教的教徒,几年前拜同乡人洪秀全为教父,很快成了拜上帝教的骨干成员。

这时床上的女人,用破棉絮把刚出生的婴儿裹得紧紧的,看着男婴那腊黄的脸,躺在炕上有气无力地道:“孩子他爹,咱们大山里的孩子还能有啥出息的,都是个天生的野种子,和野猫野狗似的,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光阴似箭,眨眼十年过去了,那丕成和显成都长成了少年,两兄弟一齐上山砍柴,一齐吃饭睡觉,形影不离就象一个人似的,两兄弟也常常坐在山坡的岩石上议论着世道。

显成道:“哥,咱们山里人为什么这么穷,连饭都吃不饱,而那些达官财主们天天吃喝玩乐、花天酒地?”

丕成笑道:“兄弟,我听那拜上帝教上课时,那教主说天国里人人平等,福难同当,人人有饭吃,个个有衣穿,还说当年陈胜吴广起义,那起义首领陈胜就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话……。”

显成又道:“哥,我听大人们说,前些年他们到广州去卖炭,听那边的人说,洋人要卖烟赚钱,后来朝廷派林大人禁烟,结果被洋人船舰攻占了虎门,还打死了不少人,还签订了什么南京条约,赔了好多银子,可有此事?”

丕成愤懑道:“这满清昏君是个十足狗奴才,在洋人面前是条走狗,在百姓面前却穷凶极恶是条恶狼,迟早有一天,百姓们会扬眉吐气,与他们算总账的!”

……。

兄弟俩常常在山坡上一直聊到太阳西下,暮色朦胧,才背起柴芊一步一步走下了山坡,回了家。几天后,他俩又把柴芊挑到附近煤窑卖了,换了几个银子,再在西岸村子里买了几斤大米红薯,回家熬粥吃,不再细述。

却说道光三十年(1850年)11月11日,拜上帝教首领洪秀全迎来了自己38岁生日,这天拜上帝教举行恭贺洪秀全万寿的大典,冯云山、萧朝贵、石达开、杨秀清、胡以晃、林凤祥、赖汉英、魏昌辉、陈承熔等拜上帝教骨干均到会恭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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