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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几万年之前,三皇五帝还没出现,在东方正是女娲氏当首领的母系氏族社会,那个原始部落时代,没有剥削,没有压迫,人人有饭吃,个个披麻裹皮,地位人人平等,真是所谓的原始共产主义社会,奇怪的是,那时候的女人比男人无论智力体力均厉害得多,女人也和男人一样,白天在丛林中奔跑着去狩猎猛兽,傍晚回家后还要生儿育女,繁衍后代,在一个家庭里,往往女人当家,男人听女人的,氏族大家庭也一样,往往女人当家,当时,有一位名叫女娲的妇女被当选为华夏氏族的首领……
又过了几百年,有一天,晌午时分,忽然,天地间一阵抖动,接着天地昏黑,如同黑夜,那娲皇定睛一看,原来在华夏国那块区域的上空,那天空如锅盖倒盖着大地,原是天衣无缝的,这天却被天外的不速之客戳破了,露了一个大窟窿,大窟窿里面正在呼呼地向天地间冒着乌黑的滚滚浓烟,烟雾所到之处,天地一片昏暗无光,眼看那天穹之顶将要坍塌,华夏民族将无法生存,正在天下苍民哭爹喊娘之时,那部落首领女娲皇对众人道:“在天外的大荒山青梗峰下有一座巨大的无稽崖,崖上那石乃是灵河之琼浆做原料,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炼成的,此石洁白如玉,冰清玉洁,一尘不染,我可将此石开采后再架神鼎炼成五彩石,此石用于补天定能万古不破,永世永存……”
于是,那女娲带领众人来到了天外天的青梗峰下,亲自指挥去开山取石,化了数天时间共开采了高经十二丈,方经二十四丈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女娲并在无稽崖下搭神鼎开始了高温冶炼,共煅烧了九九八十一日,那顽石出炉后,天下苍民们均见天外霞光万道,五彩缤纷,再看石上赤橙黄绿青五色缠绕,女娲皇大喜,在天地间搭神坛,跪拜天地,口念咒语,这个神奇的华夏女人顿时变成了身高万丈的巨人,众人只见她用她的头颅顶住了碧蓝的苍天,用自己的巨大的双手托住这一块块巨石,将五彩巨石一块块送上了天穹,这位历史上最伟大的女人共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五彩石弥补住了苍天穹顶的漏洞,挽救了华夏民族的生灵,她赤手空拳,不用水泥砂浆,不用注浆搭管棚,也不用小导管打锚杆,就将苍天穹顶给神奇的弥补的天衣无缝,万古不破……
但不知怎的,在补天过程中,剩下了一块五彩石头,那娲皇遗忘在了青梗峰下,弃之没用,原本这事也就这么过去,谁知这一块五彩石经娲皇架神鼎冶炼八十一天,顽石里面化学成份发生彻底改变,竟通了天地灵性,竟象那花果山水帘洞的猴头孙悟空一样百炼成才了,它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以为自己无材,被女娲看不上,不堪入选,自觉怀才不遇,从此自怨自叹,日夜悲叹号哭,那石后来闲来没事,竟也做起善事来,用天上那灵河之水浇灌了灵河旁的一株仙草,那仙草感激不尽,说无以相报,只能将来用她那一生的泪水来报答石头,那石头后被世外高人大施魔法竟又变成了一块着实可爱的美玉携世投胎来到了金陵荣国府,投胎之后,又过了约二十年,这一块通灵宝玉又被天外神仙名叫茫茫大士的一分为二,石兄先回了老家青梗峰,这石兄根据自己在南京金陵投胎做人的所见所闻竟日积月累写下了一部传奇巨著──《红楼梦》,而那石弟最近几年根据自己在东南省杭州市西湖亲自经历的一段陈迹故事,据它自己说有些趣味,故以坚韧不拔的毅力也写了一部传奇巨著──《西湖梦》,列位读者,在这块神奇的石头身上又发生了什么样的奇事异闻?这块著名的通灵宝玉后来又如何会一分为二?那另一半石头(石弟)近二百年来又到了哪个富贵乡温柔地去历劫受难?
据那石弟所云,那东南省杭州市的西湖分里外二湖、外湖大,内湖小,叫里西湖。你如果从里西湖北山街一侧的宝石山保俶塔往东鸟瞰,隐约可见在这座美丽城市的西湖边东北角的环城西路上,有一条笔直的不起眼的小街,整条街长约百来米,起名叫甄士隐街(现已拆除,新建了温德姆豪廷大酒店)。
那甄士隐街的南面就是龙游路,现在是武林路女装一条街的入口,北面就是凤起路,这甄士隐街虽起名叫街,实际是一条仅长一百多米的死胡同,因为这条死弄堂的朝东的尽头砌了几米高的围墙,翻过这个围墙对面那就是当时闻名中外的百年老厂──都锦生丝织厂。
过去经常有外地游客、行人不知情,他们走进此街,一看路牌上写着是街,总以为甄士隐街是一条可通往别处的街,结果走到尽头才知上当,一看,那都锦生丝织厂的白色高墙挡住了通路,才知这是一条死胡同,他们嘴里往往嘟噜着几句骂人的话,只得往回走,重新回到环城西路大马路上了。
那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的甄士隐街路面上裹嵌着约拳头大小的毛石,露出的半块石头周边长着各种野草,有狗尾巴草、青草、甚至还有荠菜花、马兰头等野菜花。每当春暖花开的季节,甄士隐街各墙门里的小讶儿们,拿着剪刀、篮子,三五成群来到珍士隐街上挖荠菜、马兰头等各种野菜,回家洗净后放到沸水里滚一下,捞起来切碎当菜吃,真香!
甄士隐街旁长着2株白果树、其它还有梧桐树、冬青树、柏树、樟树、松树等,还有低矮的杂树如月季、不知名的灌木等,每当春天到了,西湖边上的蝴蝶、蜜蜂、大头蜻蜓等纷纷飞来小弄堂游玩,甄士隐街真是个鸟语花香的世外桃源。
甄士隐街共有3个墙门大院,紧依环城西路的是1号墙门,解放前原是大户人家有钱人的别墅,典型的民国建筑,青砖青瓦,室内抽水马桶等设施应有尽有。1976年~1985年,杭州市的一位姓陈的市长就曾长期住在1号墙门里,环城西路的1号墙门口人行道旁常可以看到停着陈市长的黑色轿车……
人们拐进甄士隐街,走过那1号墙门围墙,中间隔了一条约1米多宽的横弄,那横弄的尽头就是甄士隐街的2号墙门,也是解放前的民国建筑,3层高的坡屋顶楼房,里面也是红漆地板木楼梯,解放后一直为杭州市铁路分局职工宿舍,里面大约住着二三十户铁路职工,那杭州铁路分局的一位姓魏的副局长(老八路)解放后就长期住在这儿,直到去世,甄士隐街穿过环城西路的斜对面就是杭州铁路一小。
甄士隐街的尽头左侧有一扇老式铁皮大门,推开此门就是甄士隐街3号墙门,院内有红楼一座,解放后,那是杭州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东南分台的职工宿舍。
3号墙门大院内前后有二排平房,也可称前院后院,中间是红楼,红楼前面是天井,这是全墙门的唯一活动场所,中间是约5米宽的水泥地通往红楼,两旁泥地中种着几株松树柏树的,那来自东隐农村的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东南分台记者贾延龄也特别喜欢种树种花的,他也在泥地中种了二株粗大的月季,每当春暖花开的季节,那墙门大院天井的西侧瓦房上全是盛开的月季花,有大红的,紫红的,玫瑰色的,好看极了,瓦房里是公共洗澡堂,里面有个能躺整个人的大浴缸,供墙门里大小二十几户家庭洗澡。
上世纪60、70年代,那个清贫年代,墙门大院的洗澡间、厕所间、厨房间全都是墙门所有邻居公用共用的。
1楼公用厕所间,二十几年来一直是蹲坑,因为一楼墙门里的邻居多,有十几户,坐便器大概考虑到男男女女,进出使用的人多不卫生。2楼厕所间是坐便器,因为二楼只有3户人家。3楼只有一户人家可住,因为是红楼的顶层,楼梯上去只有一间长方形的大房间,约25平方米。3楼朝南有一个大阳台,约10平方米,宽1.3米,长8米,站在10米楼高的南面大阳台上可向西南方向远眺二三百米远的少年宫广场旁的西湖湖面,那在金色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的湖水。
1969年3月的一天,这天,贾家喜气洋洋,那通灵宝玉(石弟)也随丽华、延龄、雪芹、雨芹全家4口兴高采烈地从一楼仅10平方米的独间小屋搬入了这红楼3楼里居住,从此贾家成了这红楼最高层的3楼的主人,贾家与那石弟从此天天有幸见到西湖的湖光滟涟了,那红楼尖尖的坡屋顶就在眼前,这3楼的独房面积比一楼宽敞多了,简直大一倍以上,环境不象一楼户多嘈杂,三楼独户人家居住,大有躲进红楼成一统的感觉。
贾延龄这时已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东南分台行政科工作,他也是经过向东南分台领导多次要求,说是自己孩子已有2个且已长大,一楼的10平方米房间偏小等理由申请得到的,要知道这3楼过去可是一直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东南分台台长全坪一家住的地方。
在此之前,雪芹记得只上过一二次3楼,那是在1966年的事,那天晚上,吃过晚饭,已是掌灯时分,贾延龄带着雪芹上了3楼,进了屋,屋内灯火通明,屋内家俱琳琅满目,房里凌空有一只塑料做的吹气大鹦鹉最吸引雪芹,来到那朝南大阳台,阳台四周漆黑一片,全坪全家正坐在阳台的凳子上看着安放在阳台朝西侧面上的黑白电视节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