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争吵的后果史无前例的严重,司徒政第二天就联系上了安桥大学的校长,咨询国际交换生事宜。
与此同时,他下令家里任何人不得给清朗送饭,也下令严立不准在过问他背上的伤口,让他自生自灭。
司徒清朗心急如焚,然而却没有任何办法,司徒政对家里所有人下了禁令,没有他的允许不得靠近司徒清朗半步,他拿走了铁皮盖子的钥匙,司徒清朗彻底过上了与世隔绝的生活。
最初一两天,司徒清清还能听到二哥在门上摔东西的声音,可是越到后来就越没动静,四五天后,她简直怀疑二哥饿死在上面了。
“严伯,怎么办啊。”她急得热锅蚂蚁似的团团转,严立也是一筹莫展,以他的身份,还完全不足以在司徒政面前说上话。
“四小姐放心,我偷偷的送点吃的上去,首长在我这里留了备用钥匙。”他安抚道。
“那甜心转学的事情怎么办?”司徒清清一不小心说了甜心的名字出来,严立闻言不由惊讶,“你也知道她?”
“严伯也知道她叫甜心?”司徒清清也是一愣。
“知道知道,上次二少让我去帮她换门来着,哎。”严立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首长想送甜心出国,给她争取安桥大学的交换生,但是安桥大学的地位和名望你也知道,名额有限,又多的是人想要,所以一时半刻的也没这么容易办下来,你不用太担心,我会时刻打听着的。”
“那就拜托严伯你了。”司徒清清千恩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