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想起她那张包子小脸和那些奇葩言论时,却忍不住就想笑,想再欺负她一下。
他又想起甜心临走时在车上抹眼泪的场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因为不舍得?因为自己对她态度的突然转变?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司徒清朗思绪万千,眼前的烟灰缸里扔了好几支烟蒂。
“二哥!”司徒清清忽然在外面敲了敲他的房门。
司徒清朗上面一个哥哥,下面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哥哥叫清岳,是父亲和另一个女人生的孩子。
不过那个女人没多久就死了,因为父亲在外面有了新欢,并且怀了孕,那女人负气自杀,而自己,就是父亲在外面的那个私生子。
父亲没娶自己的母亲,军人怎么能有这么烂的私生活?
父亲说自己的母亲在自己出生时难产而死,简而言之,是自己克死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几年后,父亲再婚,娶了一个女人回家,就是现在的白姨,司徒清风和司徒清清的母亲。
他和大哥关系很紧张,跟清风和清清的关系却不错,清风搞艺术,对司徒家的仕途没兴趣,清清是个女孩子,简单直接,自然也对这些事情没兴趣。
他熄灭手中烟蒂,开了门,司徒清清一进来就被呛得流眼泪:“二哥,你失恋了?抽这么多烟,借烟消愁呐!”
司徒清朗没答,问她道:“有什么事?”
“噢噢,我刚从爸妈房间门口路过,听到我妈跟我爸说又给你介绍了个女朋友,是个文艺兵。”司徒清清努努嘴。
“文艺兵?跟援交有什么区别。”司徒清朗冷冷道。
“不过她爸是岳南军区的首长,也没准她没那么脏呢!我听爸那意思是让你去见见。”司徒清清压低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