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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这样的处罚是不是太严重了？”</p>
虞清已经顾不上额头的伤，用纸巾捂着额角，脸色难看地望了程子姗一眼，转身追出去。</p>
虞锐锋想起身，对上程子姗扫来的目光，又缓缓回到座位上，只是不断攥紧的手指昭示出他的焦虑不安。</p>
在程子姗的刀眼之下，虞锐锋从烟盒里抖出一根雪茄塞进嘴里，“老婆，我……我出去抽根烟。”</p>
二哥和父亲离开之后，原本拥挤的病房终于变得空旷了许多。</p>
虞易生皱眉，疑惑地询问程子姗，“妈，你这监控哪儿来的？我们之前去警局了解情况，警方明明说走廊监控坏了。”</p>
程子姗伸手扶了扶额头，将手机递给了长子。</p>
看了一眼母亲的微信聊天界面，虞易生抬眸，眼中带着明显的惊讶。</p>
虞软软也察觉到大哥表情异常，下意识问道，“怎么了？”</p>
虞易生抿了抿唇，把手机还给程子姗，“没什么，软软，你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我们出去走廊上守着，你躺下再休息休息。”</p>
“这次爆炸的冲击波很严重，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p>
虞易生不由分说上去帮虞软软把升降床摇了回去，替妹妹掖了掖被角，显然是打算岔开话题。</p>
“易生，我觉得这件事软软应该知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