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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只上头了一瞬。</p>
很快，这些极端的情绪又湮灭了下去。</p>
虞软软在心底自嘲一声。</p>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p>
虞程程倒是给她上了一课。</p>
“对不起，刚才是我失态了。”差点因为愤怒就做出和前世一样出格失礼的举止，虞软软骂完人，见好就收。</p>
程程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看到虞软软突然道歉，刚松懈下去的一颗心再度提起来，不知道该怎么接话。</p>
“软软，我知道，你是因为心疼霍哥哥才这么冲动……都怪我，怪我太笨了……你骂得对……”</p>
原谅吗？</p>
不甘心。</p>
继续追究，又显得自己小肚鸡肠。</p>
她宁愿软软像从前一样，刁蛮泼辣，朝自己大打出手。</p>
这样，霍栩就会因为心疼自己，注意力重新回到自己身上。</p>
“不，是我的错，我不该冲动，也不该骂你。”</p>
虞软软轻笑一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