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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陷入持久的静默，没有等来预期中的嘲讽和恶意揣测，霍栩的表现安静得有点反常。</p>
只是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血色，薄唇紧抿成一道直线，眼睑下方一片青灰，像是濒死的生物。</p>
虞软软的心没来由疼了一下。</p>
这一瞬，竟然划过荒诞的期冀，他是不是紧张了？</p>
他是不是也会有点点不舍？</p>
但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有些自嘲地想，霍栩可是八年后害她被挑断手脚筋，彻底毁了她的人。</p>
他对她只有恨，怎会不舍？</p>
只怕现在他高兴还来不及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