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看!”萧嬴政语气里暗含了生气,但现在他也实在是没有时间和穆临雪计较这个,只能先搁置在心里,以后在说……
穆临雪听话的收回目光,随即要求萧嬴政将她放下。
萧嬴政看了看穆临雪的腿,索性将人直接放回到马车内。
不管是在马车外,还是在马车内,对于穆临雪来说,只要脱离萧嬴政就好,这一瞬间,穆临雪只觉得舒适不少,靠坐在马车内的她,悠闲的顺着窗口看外面的情况……
萧嬴政首先让身边的人拿起那套旧的囚服看了看,好好的囚服完好无损,就好像是徐建业自己脱下来的一般。
然而在场的侍卫,包括已得知详细情况的萧嬴政却是明白,这一切都是那一阵风过后导致的,是什么样的人,能快到如此境界?
越是发现暗中那个人的线索,萧嬴政越是心惊,此刻萧嬴政只觉得暗中和他作对的那个人是越来越强大了,这所有的一切并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是什么人?能拥有这些能人为其效命?听其指挥?
既然囚服完好无损,萧嬴政示意手下的人先给徐建业穿上。
将徐建业那一身恐怖是伤痕隐藏在囚服下,萧嬴政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先发制人。
“囚犯在皇宫时还好好的,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还有这一身的伤是怎么回事?”
萧嬴政带有质问性的语气响起,这语气自然是令负责护送的众侍卫,及刑部的人员跪了一地,一个个低着头,唯有一句:“属下不知。”
这时早已候在一旁的老太医上前一步,拱手道:“太子殿下,依老臣多年行医的经验,这囚犯的伤并不是新伤,像是几天前留下的,想来是在敲御鼓进宫前,就已经有了这一身的伤。”
穆临雪在马车内,听着萧嬴政等人一口一个囚犯,知道萧嬴政打的什么主意的她,不禁为萧嬴政此举点了点头,以示称赞。
萧嬴政这是要通过囚犯二字,告诉围观的百姓,囚车里的不是正常的人,而是一个犯了错的囚犯,一个犯了错的囚犯,自然就不值得同情了……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萧嬴政用囚犯二字,引出了老太医那句这是旧伤的话,如此一来,萧嬴政算是明着在告诉百姓,这囚犯身上的伤,和皇室一点关系都没有,毕竟从徐建业敲御鼓那一刻算起,进宫才一天一夜零几个时辰而已,而老太医说了,这伤是几天前留下的,从时间上对不上。
徐建业身上的伤因失血过多,早已结痂,若想从伤口处看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伤患,普通百姓到也真的是难以分辨出来。
即使这些百姓中,有行医的,但看到这阵势,想必也不敢站出来说些什么。
萧嬴政与老太医,想必也是想到这点,才敢在此处,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信口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