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张沾水的谱子去哪里了?她赶紧去箱子里搜,果真找到,只不过上面只有一半,后续写在了新纸上被她早些时候撕掉了。
她认真回味着下半段,却如何都记不起来,下意识想去问郑公子但立刻有声音响在耳畔似在警告她不可以。
也许这辈子再也写不出了吧。她仰头,一口吞了整杯苦茶。
科举如约而至,自己家的好儿郎去了考场几天不能回,新婚未多久的天雪整日倍感无趣。
阿定某日慌慌张张地过来找她急得快哭了出来,要她去府上帮少爷求求情。
一时不明出了什么事,赶到荀家大堂,见荀老爷坐在堂上,荀启跪在下面一脸不悦。
老爷看她来了稍微收了点怒气,招呼了起来,天雪问明情况才知原是家中下人起了流言,说少爷在山中别院金屋藏娇,与那歌楼的女子共度不少良宵。
荀启不知如何反驳,那个丫头和老嬷都做了证还供出那女子就是范玉,荀老爷一怒之下拎出戒棍来教训他,被夫人拦了下来,说是毕竟儿子大了到了年纪,有点玩心也是正常,这件事要真传出去了街坊邻居也只会议论女人的不是,何苦痛了自己儿子。
这么一说也对,但他怕荀启沾上什么不好的风气,与那些纨绔公子一个样,仍是装出蕴怒的模样来。
天雪其实也不知真相,站到荀启一旁问了起来:“我早先听说二哥与那女子有往来可是?”
他不屑道:“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