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也热得快,四月还没见底,就已经是三伏天似的闷人,此时阳光晒到梁又梦头上,让她更加不好受,只觉对着太阳的额头一阵火烫。
吃不消这阵毒辣,梁又梦赶紧往阴影里跑,因着那三人还在上下间说着话,便也不好靠太近,独自退到了不远处一个小单间前立好。
她与门并肩挨着,偶尔会听到里边传来一些动静,开始她也没在意,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哪知门一点声响都没有地悄悄开了道缝,把她轻轻挤了一点,又一点,直到她终于意识到让了开去,却见“董嘉言”露了半张脸出来。
梁又梦刚想喊嘉言,但看这人神情表现都不太对,一点端庄的味道没有,反而俏皮着,便压了声音问道:“你是?”
她没空回答,躲在门后急着问自己的:“那几个男人在说什么呢?是不是要来抓我走的?”
梁又梦没应她,看这个“嘉言”着急中还不忘脸上带些笑,她更加确信此人定是另有身份。
四郎似听到了她们的动静,暂停了对话扭过头来瞧瞧,继而转身走向两人,不苟言笑的表情就这么一直挂在脸上没摘下来过。
他看着帕莎曼却朝了脸向梁又梦说起:“这就是被你猜中的一部分。”
三人进了屋,帕莎曼小跑到榻边占了个位置坐下,翘了二郎腿却又把双手叠放在腿上,挺腰坐直了,看着男人女人各自寻到座椅落安稳后,先发制人道:“如果你们是来抓我的,我无话可说,这就跟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