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莎曼觉得他用的力气不轻不重,竟是如此温柔,何谓肌肤之亲,恐怕不用宽衣解带,仅是今日在这异乡的屋檐下,绵绵细雨中,她就如实真切地感受到了。
她的脸愈加绯红,跟一口气灌了半壶清酒似的,还很烫。更令她受宠若惊的是,洛忠抬眼看她,还将手背贴到她脸上,笑道:“你到底看见什么了?脸皮都烫熟了。”
“看见你啊。”她将他的手捂了起来,眼神里有些钩子想往他身上甩。
洛忠多少有些失神,因为她跟嘉言实在太像,一瞬间还以为真是嘉言在跟自己告白。
他意识到自己就快将两人搞混了,立刻抽回手,尴尬地抱歉道:“我失礼了。”
帕莎曼只觉可惜,亲近的功夫这么短,哪里会嫌他失礼,巴不得现时他能抱了自己往没人的角落里深情地拥吻一回,或者。。
她不知不觉想入非非,天性的冲动慢慢在情窦初开的身上漾起涟漪,一阵一阵,浓淡有间。
洛忠知道自己不能再跟她纠缠下去,又心虚地催促道:“你赶紧走别妨碍我,云长天还在里边我得去救他。”
听说他要去救那个身高八尺有余,可以一拳打趴壮汉,顶天立地的云猛男,帕莎曼忍不住退了两步,把洛忠浑身都打量一把,微皱了眉头质疑道:“云长天……会要你救?”
“去去去去去!哪里来滚回哪里去!”洛忠急了,推着她往宫道上送,指着她来的方向驱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