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天天,被笼在怀里的吉雅问道:“冬天了怎么办?到时候哪里去找萤火虫?你这不是夸下海口吗?”
韶平光没想到她这么较真,但也很开心她能安安静静、心平气和地搭理自己,心起爱意间就往她干燥起皮的半边脸颊亲上一口,吉雅被他的暧昧扰乱了半寸心,在他怀抱里转过身,两手掌抵上他胸膛使劲推,推时嘀咕起来:“看你信口雌黄是惯犯,说什么我和你的事八成也是假的。”
这点力气不大,对于他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压根不去理会,覆身把她压结实在被褥上,边亲边说道:“你腰窝上有个烫伤的疤,是你五岁时候不小心撞上了烫红的马蹄铁。”
本在挣扎的吉雅这下愣了,而后反驳道:“这事我阿瓦跟你说的吧?”
他不搭话,摁在她肩头的手往胳肢窝里捏,准确无误地捏到了她最敏感的那块痒痒肉。
吉雅爆出笑声,手臂一紧就夹住了他的两指。
“你做什么!”她憋住笑声,空出另一只手拍他。
他还是不答,手掌轻飘飘地继续往下挪移,挪到腰窝处,往伤疤的旁边按一按,说道:“这里,有个朱砂痣。”
朱砂痣?
吉雅心动一下,但很快反驳:“定又是我阿瓦告诉你的。”
“那这里呢?”他的大手狡猾地越过她的腿缝,往极内侧的一块地方点压几下,“两个小红斑。”
这下吉雅的眼睛不得不死死睁大,在黑暗里朝他模糊不清的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