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钦质疑:“来这里干嘛?让谁打的?”
受伤的诺良远继续说道:“还能干什么?跟你们一样。”
一样?
吉雅无言地与自己阿瓦还有韶平光互相对过眼,心虚几回。
过半晌,还是韶平光言道:“你知道我们要做什么?”
“嘁,进来的洞口一看就知道。”
原来还是同行啊,吉雅心叹,但又不解他怎么会伤成这幅样子。
诺良远叹口长气,目光放远到洞顶的一片阴暗,回忆道:“来的路上掉进沙坑里,没想到里边是个甬道,结果还没走两步就中了机关。”
“又是甬道?这片沙漠里到底挖了多少陵墓?”吉雅惊叹。
岱钦也疑惑,多心问了一句那甬道长什么样,便得诺良远的回答:“门口有个石座,石座前半寸是个陷阱机关,踩不得,躲过之后往里走,三步长两人宽一人高的半圆宝顶,壁上有彩画,我没仔细看,走出三步,就能看到两个耳室,再往前我就没去,因为那两个耳室蛮阴,好像在里边装了弩机,一走近就有弩箭射过来,我本是解机关的好手,每走一步脚底下都有感知,怎想今日也会栽了跟头,这不还有命能逃出来,实是我身手好。”
他这么说,岱钦的眉毛都要皱折,听起来分明就是相同的地方。
韶平光也忍不住往岱钦观察,先前听过他碎碎念,心上本就在怀疑,而他面上的表情更是确定了两人口中的甬道应是同一个。
但他是吉雅父亲,韶平光又不好意思当场直白地质问他,于是拐弯抹角问道:“你可去过他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