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浑身旧伤未退,又添新伤,姬蔓荷心中不太好过,赶紧迎他坐到舒适的太师椅中,又遣丫鬟拿来了鼓鼓的软垫支在腰后。
“这样如何?诺好汉有没有感觉放松一些?”她关切不止,还想去斟杯茶水。
真就跟自己女儿一样亲,诺良远虽然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就是她的生父,但这会儿已经让甜甜的滋味渗上心头。
吉雅似乎还有急事,她既已将人送到,回头看看门外的天色,虽然太阳还火热亮着,但还是指了那片日头说道:“我还有事,诺叔叔就拜托你了。”
她走的那么急,惹得姬蔓荷都开始好奇这一趟,岱钦又想做什么。
自己的身体还在他们手里,但是姬蔓荷对着善良的吉雅还有诺良远实在质问不出口,最后咬咬嘴唇,硬着头皮向座中歇息的诺好汉试探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诺好汉可要在我家留宿?要的话我这就去跟父亲说一声。”
诺良远听她提起自己的父亲,思绪飘忽片刻,问道:“难道就是姬孤山大将军?”
姬孤山听闻有旧客来家中,心情也是热腾起来,姬蔓荷看他俩互相寒暄时才知道,原来两人是旧相识。
她陪着父亲听了挺久关于薛怀瑢的往事,一面感慨唏嘘,一面又质疑:“诺好汉既说******的死与岱钦有关,为何今日还会与这个罪魁祸首同流合污?”
诺良远微垂下头,轻叹道:“从头说来太复杂,就说点岱钦正要做的勾当,他带着手下的红烟在西山顶上的凹坑里挖龙脉。”
“龙脉?!”姬蔓荷与父亲均是一惊,纷纷从座上弹起身,本还有些着急,但见诺良远摆着手笑道:“他们就算找我去解开了机关,也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