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蔓荷看自己再不行动,就要错失机会,于是故伎重演,以询问私病为由,将乐竹赶了出去。
“大夫,你再帮我诊断诊断。”她说时从袖子里掏出丫鬟才刚送来的玉镯,拉过大夫的手塞到了他的掌心里。
“这,怎么说?”这是个挺好说话的老男人,他将一颗皱巴巴的脑袋凑近她,轻声问道。
“这样,我会以药喝着不舒服为由,让人把你请到家里来,你到时再给我把把脉,就说我有喜了。”姬蔓荷察觉到这老家伙听了有些犹豫,赶忙从另一个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的金锭,直接送进了他的袖口中。
“好说好说,不过就是怕三爷知道真相会怪罪下来,现在韶家全由他做主,连我们外边都知道了,这不原本还三少爷三少爷地喊,最近一段时间都改称三爷了。”老大夫啧啧地晃晃脑袋,似乎对韶正仪掌控韶家这回事也心存揣测。
姬蔓荷就知道他会怕韶正仪,于是又加了一个银锭。
她看这人意向更大,接着唆使:“即使是败露了也没事,你说自己诊错脉了不就好?我是真喜欢三爷,又是真心诚意要嫁给他,为着这事,你说就算三爷知道了,他还会来怪你吗?”
老大夫果真被说服,便与她约定好隔天就上演这场好戏。
有过上回的经验,乐竹心里清楚着姬蔓荷这次又想搞鬼,于是贴耳到门上仔细听,但屋里两人交谈声太轻,根本捕捉不到有用的消息。
她心内急起来,想不好自己现在该怎么做。
倒是两旁的家丁见她在门前来回踱步苦恼,晃晃手中的大刀,向她支招道:“想知道他们讲什么还不容易?待会我就用手里的家伙好好招呼那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