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怎么会不知道这三人的身份,但她看人质是韶家来的小姐,未免心头紧张起来,生怕韶家小姐在自己的地盘出了事。
于是她未理睬大胡子男人的叫嚣,目光直盯着诺良远说道:“你先放开她!”
“放开她可以,你先说说抓我的目的。”他忍着背上的痛,咬牙回道。
老鸨慢慢放下叉腰的纤手,站直了身子,低语道:“怀瑢当年怎么死的?”
此话一出,三个男人均愣了片刻,他们没想到这素不相识的女人会提起已过世多时的薛怀瑢。
诺良远回忆起当年那一幕,心内的苦痛再次沸腾,他饱尝了失去爱妻的极端自责,这十多年来,每晚的梦里都是她的面容。
“我没忘,怀瑢因为我的自私丢了性命,我何尝敢忘。”诺良远垂眸,任往事吹起他心中的波澜。
众窑姐见他似松了防备,正蠢蠢欲动着要再次上前围困。
只不过大胡子和面上干净的男人举着大刀拦在前边,凶神恶煞,一时间令老鸨不敢轻举妄动。
“你快放了她,我不抓你便是。”她抬起叉腰的手指着姬蔓荷,向诺良远喝令道。
大胡子哼笑一声,问道:“先让老子问一句,你这老鸨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薛妹儿的事情?”
自勒着她脖颈的手臂松了些,姬蔓荷终于可以喘口气,她分明听到这帮人后来互相指责对方的过错,而诺良远却是一声不吭。
“诺,诺好汉,你跟这老鸨认识?”她无趣间问道,并极力仰起脖子,想要看向他。
“不认识,她刚才有没有自报家门?”诺良远回过神来,眼见老鸨与自己两位兄弟越吵越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