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倒是挺好看,嘴唇薄薄的,嘴边有一点小黑痣,鹅蛋脸,声音很好听。”韶正仪简单地将印象里那女人的模样描述了出来。
老夫人听后整个人顿了顿,并且开始入神地思索,韶正仪不敢随意打扰,于是等了一小会才向她问道:“娘你见多识广,有没有认识的人跟她长得差不多?”
老夫人眼眸里的微光晃了一晃,随即摇头说道:“应该没有。”
韶正仪觉得这人是谁与自己现行目的无关,故而没有太在意,也没深究下去,只与老夫人多絮叨几句后就回去休息了。
第二日午时,乐竹端了热水进来替姬蔓荷擦洗,发现原本昏睡的她已经醒了,这会儿正垂首坐在床榻上想心事。
“小姐你醒了?我这就去把少爷叫过来。”乐竹不慌不忙地把铜盆放到挂脸巾的木头架子上,刚要离开就被姬蔓荷喊住。
听她嗓音沙哑地问道:“他没事吧?”
“没事呢,少爷安然无恙,就是小姐昏迷这么久,我们大家都很为你担心。”
姬蔓荷听不进乐竹后边还说了多少安慰的话语,脑中回旋的全是昨夜那些惊心动魄的时刻。
之后好几天,她都在卧房中休养,不曾出过门。而韶正仪出去调查岱钦,也未与她碰过面。
逐渐恢复了精神的姬蔓荷斗志又开始燃旺,于是在某一天清晨,韶正仪刚跨出韶家门槛,她便开始了一天的尾随。
姬蔓荷跟在十步路开外,能够看清楚他今天穿的是一身牙色锦袍,腰身绑着一根同色的丝绦,勒出了他的良好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