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秀一见到女儿起来,立即问道:;你咋出来了?
;妈,吃了药,精神也好点了,睡够了,我三哥怎么样了?
苗秀说道:;老四送他去镇上找医生了。
她刚刚才记起,得帮三哥看脚,现在,她可以到外面去走走了。
苗秀:;你这个样咋能出去哦。
盛南珍现在就像是一个膨胀的气球,看着很胖,实际是个空壳。
;妈,我就走走,再睡下去,我要报废了,出去吹吹风更好……
她说了许多,后来苗秀才同意让她自己出去,又千叮咛万嘱咐,让她远离水池,毕竟女儿在青河差点没了命。
;妈,没事。连青河女神都不要我了,还有谁能收得下我?放心吧。
苗秀手上还有活要干,扫鸡舍,养鸭子,这几天家里乱得一团糟,现在她得去收拾收拾,也就没再多说话了。
盛南珍感觉这个虚浮的身体,病气太重,走几步都喘气。
堤坝上有许多高大的榕树,都是有年龄的老树,树干很大,需要三个人张开手臂才能围起来。
她就在榕树下坐下。
只不过,屁股刚沾到草地,就听到了一个声音。
;贤哥,你可不能食言。
盛南珍的眉头微微蹙起,这个声音不是别人,而是盛天娇。
所谓的贤哥,应该就是杨树贤吧?
盛南珍的嘴角勾起冷笑,这对狗男女居然就在她后面的斜坡下!
原本也不是故意来偷听的,却不想他们在这里谈情,那就不能怪她顺便听一听了。